容话面上无波无澜,心里却泛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。好在他还记着自己要办的正事,收住了作祟的情绪,想要出声喊他,那双半眯着的桃眼却率先睁开,朝他看来,“听说你找我?”
容话绕开古筝,往前走了几步,“是。”
“但我们从未谋面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容话脚步一顿,一番在肚子里滚了很久的话,突然变没了。
从前的慕别和他,当然是素昧平生。他说的一点都没错,容话却陷入了沉默。
他垂着眼帘不说话时,慕别正手撑着脸,漫不经心地打量他。
昨天没见到正脸,此刻看见了,却觉得对方远比他心里猜想的年纪还小。
脸倒生的雅致,就是这么一副抿着唇不说话的模样也让人赏心悦目。不过面色太白,病恹恹的,浑身也太狼狈了些。身上的白衬衫湿漉到紧贴在皮肤上,那身形显得格外单薄,腰也细到不堪一握,也不知道脱了衣服,那腰身还有没有他臆想中的细。
慕别不动声色的已将容话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透彻,轻蔑的想:也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开的青涩少年。
思及此,他那份恶劣的心思又浮上心头。他挥手,让两边的人停下来,悠悠道:“你不说话,那我就来猜一猜。”
“一般想接近我的人有两种,第一种,是图我的钱财,第二种,是图我的色相。就是不知道,你是前者还是后者?”
别人说出这样的话,大概会引出哄堂大笑。可他家世显赫,容貌生的也是万里挑一,实在让人找不出能够挑刺的话来,唯一能让人挑一挑的,也只剩他那副轻狂的口吻了。
容话抬头看他,“我……”
他却只和他对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,转而扫过屋内一众的旗袍女郎,“你们,是前者还是后者?”
那些旗袍女郎低声笑语,不约而同的说:“自然是后者!”
慕别也笑,随即撇过眼,重新和容话对视,眼神像是再问:你呢?
容话走到榻前,慕别身侧的两名旗袍女郎知趣的停了笑,慕别却仍旧在笑。
容话俯下身,伸出手将慕别的衣襟往中间拉了拉,遮住对方大半胸膛,他说:“我是来把心给你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容话:小孩子才做选择
慕别:乖,全拿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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