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话报了地址,两人走到学校的停车站,一辆银色的Lamborghini大大方方的停在停车位的正中,左右两边的位置都是空的,附近的Audi、BMW都离它远远的。
卢轶给容话开了副驾驶的门,让人上了车,自己坐到驾驶座。他手探出车窗头调试着后视镜,“今年才出的新款,你看看还不错吧?”
容话不声不响的打量着车内的一切,心里难得生出了一星半点的痒意,“好车。”
卢轶笑了两声,又问:“跟你之前那台Porsche的跑车相比怎么样?”
当时为了先还上一部分债务,容话把自己所有的座驾以及奢侈品饰物全部卖了个干净,卢轶现在一提起他从前的爱车,他仍觉得胸口有点隐隐作痛,闷声道:“不相上下。”
卢轶心情颇好的打了火,开了音乐,放了一首《梦中的婚礼》。
容话系好安全带,顺口问道:“你驾照拿了几年了?”
“前天刚拿。”卢轶换了档位,对着容话神采飞扬的道:“你是我第一个乘客。”
语毕,一脚油门踩到底,车身如一道银色的流线,消失在了原地。
容话被惯性甩的头差点磕上玻璃,幸亏抓住了头顶上方的把手才稳住。侧目又看见卢轶一脸没事人的样子,说道:“这是学校,市区!你才拿驾照就敢开车,还开这么快?”
卢轶拧了拧眉,偏过头看他,“不是说副驾驶坐个老司机就能随便开了吗?”
“看前面,打方向盘!”容话惊呼。
卢轶忙回过视线往左打了一下方向盘,和一辆卡车擦肩而过。
车身回归正轨,卢轶长舒了口气,“好险……”
容话捏了捏眉心,说:“你找个靠边停下来,我来开。”
卢轶说:“干嘛,你车瘾犯了想开一把?”
容话难得被气笑,不假辞色的讽刺道:“我怕我被你的车技震惊到死无全尸。”
卢轶被噎了个哑口无言,乖乖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来,和容话交换了位置。
卢轶叫容话老司机也不是没根据的,以前湛海富家圈子里的公子哥聚在一起都喜欢捣鼓点赛车,没事找个山头撺掇个比赛。
容话除了钢琴弹得好,在公子哥的圈里赛车也是佼佼者。卢轶有一次也被邀去参赛,不过他那时候就是个小白,连驾照都没拿,只能坐在另一个开赛车的驾驶座里。
一趟比赛下来差点没把他弄吐,但拔了头筹的容话却跟个没事人一样,衣冠齐楚,神情自若,还能和其他参赛的公子哥优雅的握手。
从那时起,卢轶就偷偷摸摸的给容话打上了除竞争对手以外的标签:老司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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