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蔚澜说:“他就是他爸妈给惯的,臭脾气。”说完又盯了卢轶一眼,“快点。”
卢蔚澜的话卢轶不敢不听,刚刚差点把容话拉倒并不是他的本意,只是碍着面子说不出口道歉。此刻被卢蔚澜逼着道歉,虽然心有不甘,倒也痛快,“容话,抱歉。”
容话点点头,“没事,下次注意点就好了。”
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差不多到了上班的时间,打算跟卢蔚澜告辞。卢蔚澜听完他要去上班后,却提出要送他一程。
容话婉拒:“不必麻烦,我坐公交很快就到。”
卢蔚澜笑着说:“不麻烦,刚好要到饭点了,我送你过去正好去吃午饭。”
话音刚落,驾驶座的车窗便摇了下来。卢蔚澜的管家衡星坐在驾驶座上,撕下一张写有文字的便利贴亮到容话眼前,上面写着:蔚澜中午有安排。
明晃晃的逐客令,就差没把“请你自己离开”六个字写出来。
容话还没说什么,卢轶就一把夺过衡星手里的便利贴随手丢进了身后的垃圾桶,将车门猛地一开,说:“容话,上车。”
卢蔚澜坐进了里边,卢轶见容话站在原地没动,半推半挤的把容话送进了车厢,自己则坐上了副驾驶。随后颐指气使的对衡星道:“开车,把容话送到目的地。”
衡星没动作,也不搭理卢轶,眼光透过后视镜定定的注视着容话。
又是那种满含敌意的眼神。
容话被注视的莫名其妙,蹙着眉想要下车,卢蔚澜开口替他解了围,“开车。”
衡星闻声,眼神落回到卢蔚澜身上,卢蔚澜毫不在意的和他对视,重复道:“开车。”
车厢内沉寂片刻,发动机的声音响起来,车驶离了学校大门。
到Moom时,餐厅里已经坐满了几桌客人,容话跟卢蔚澜一行人打过招呼之后便匆匆去了换衣间,为接下来的演奏准备。
他们选了一张观赏演奏最佳视角的餐桌,卢蔚澜和衡星并排坐着,卢轶坐在他们对面。
各自点了餐后,卢轶环视餐厅一周,脸色有些不好看,“他真在这里当钢琴师?”
“不然呢?”卢蔚澜睨了卢轶一眼,“去年他家里的事,整个湛海都闹得沸沸扬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卢轶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,“但我没想到他会到这一步……”
卢蔚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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