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话叠好手帕收起来,“是位细心的人。”
他这句话也不知是哪一个字触碰到了卢蔚澜,卢蔚澜提着手包的指节蓦地一下收紧,但很快,又松懈下来。她转过身看向容话,说:“你知道一个钢琴家最可悲的是什么吗?”
她这话问的实在是无缘无故,容话没能及时答上话。卢蔚澜却莞尔一笑,“大概就是像我现在这样。”
容话:“卢老师?”
一辆汽车突然在电话亭前的公路上停了下来,熄火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进两人的耳中。卢蔚澜侧头循声看去,容话也顺着她的视线一齐望过去,只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内走了下来。这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,步履矫健,径直走到电话亭外,拉开亭门,打开伞,无声的注视着卢蔚澜。
他一系列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身份。
容话在卢蔚澜后方看清这男人的长相,饶是见过许多美貌男女的他也不由得在心里惊叹了一下。
这个人的确和柳嘉荫说的一模一样,长得没有一丝差处可挑。
卢蔚澜从男人手里夺过伞,询问容话,“我送你一程?”
容话收回视线,说:“谢谢卢老师,但是不用了,我待会儿还有工作。”
下午他还要去另外一个学生家里当家教,现在坐公交车赶过去时间刚刚好。
卢蔚澜蹙眉道:“你还是在校学生,怎么有这么多工作?”
容话抿了抿唇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卢蔚澜似乎看出他的难言之隐,话锋一转:“那你在哪个地方工作?我开车送你。”
容话婉拒道:“不必麻烦您了卢老师,我自己坐车过去很方便。”
卢蔚澜把容话拉出电话亭,两人共打一把伞,容话接过卢蔚澜手里的伞,替对方撑着。卢蔚澜从包里摸出一张名片,塞进容话衬衣胸口的衣袋里,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那名男人被他们落在身后,容话将卢蔚澜送上车时,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那人,对方的视线猝不及防的和他对上,男人眼睛里散发的敌意被他看的一清二楚。
容话莫名其妙的收回视线,坐回车厢里的卢蔚澜突然说:“忘了介绍,他是我的管家,叫衡星。”
容话颔了颔首,没说什么。
容话下午上课的对象是一个上高二的艺体生,但因为是半路出家,又要备战明年的艺考,所以要下功夫的地方就比别人要多得多。
容话额外又给那个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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