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不要!”
“真是衣冠禽兽的典型。”我翘着嘴角这样对他说,他却意外没有什么太大反应,还把自己的脑袋埋入我的胸,深深嗅着,模模糊糊听到他说:“要真是禽兽就好了…”
闻言,一声叹息,我不敢告诉他,其实初夜,我只记住了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,至今,意犹未尽。
我还傻傻算着自己的危险期,想在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制造些意外,可是他却在我心甘情愿配合了一整个排卵期之后,才告诉我真相,他早就做了绝育手术,不会让我钻空子。
真是只坏狐狸!
我不忿质问他孩子的问题,他却答的坦然,孩子,会有,但他再三思量下,不许我亲自生,绝育前他已经冷冻了足够的精子,同时也会安排我取卵冷冻,我可以选择代孕妈妈替我完成这一人生大事,只因,他要时时刻刻占着我的身和心,一刻也不放。
孩子的问题,就被他这样无情阉割,于是我气得好几天不愿配合他。
两人眼看又陷入冷战,那晚,他却突然出了个提议-
“和我去岚,嗯?”
他用的虽然是疑问句,和陈述句也没区别了。
于是我虽心不甘情不愿,结果却还是一样。
那晚的礼服是他挑的,紧贴曲线,高开叉的鱼尾裙裾,该露和不该露的,处理得恰如其分,水晶银白,烨烨生辉,走路时流光溢彩,曲线若隐若现,而定制的珍珠白吊带袜,巧妙掩藏了我的生理缺陷,一副面具,则遮去了我所有的情绪,最终可以平静挽着他,以不知名的身份,来到这低调雅致却不失奢华的岚。
岚确实是个有趣的地方,我觉得自己只是参加了一场西式结合日式的面具舞会,却没想这里真实的面目,是在觥筹交错和体面的舞会休闲之后才开放的…
在那之后,一切都变了样子,宾客们仿佛瞬间消失了,可我却在他的带领下,透过一扇扇半掩的门,一起探索人类千奇百怪的欲望。
门后,有人,有鬼,有兽,还有精灵。
我们偷看着那些或奇异,或暴虐,或混乱,或逆伦的各式交媾,他握紧我的手,轻轻在我耳边吟:“比起他们,我们,是不是正常多了?”
我懒懒瞟了他一眼,不答。
他拉着我,经过一长长的酒池肉台,我说的,是真正意义上的,那是一宽而长的大理石食台,嵌了一圆形的宽大戏水池,其上摆满各式精美食物,酒水,另外还有各色年轻美妙的胴体做点缀,他(她)们摆出千娇百媚之姿,吸引同性或者异性的接近,面具,为彼此遮掩了尴尬,最后相交的,只是纯粹的两段肉体。
我的眼光被其中一对吸引,衣冠楚楚的高大男子立于跪趴着的娇小女子的身后,成熟粗壮的性具快速进出着女子殷红的肉穴,带出淫浪片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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