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他牙间咬紧的“咯嘣咯嘣”声,感受到他的勃发在我身体内不可压抑地暴胀着,他,应该忍得很幸苦吧?最终,还是听到他放弃般的一声低吼…
这一刻,我也放弃了一切无用的挣扎,主动用残肢夹紧他的腰身做为回应,努力为他打开自己窄小的体腔,迎接他…
而他,疯了般,向我身体的最深处进发着,“噼啪”的皮肉脆响声中,他的速度越来越快,我则几近眩晕地软在他身下,时而抽泣,时而闷哼,时而吟叫,不知被他来回干了多少下,却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,疼痛终于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欲浪,一波又一波袭来,而我在他怀里,被他紧紧搂着,唯余安宁。
身体内绵长而磨人的射精终于开始,他从身后紧紧箍着我,弓着腰,咬紧我的耳垂,声声唤:“诺诺,诺诺,我的诺诺…”声音依旧,如旧日时光。
我则努力翘起臀,承接他每一丝炽热的精液,紧紧闭上眼,脑中依然是那年,两人偷试禁果,在接受不成功的调教后,他抱我爱我时的青涩莽撞,现在的他,比当时有了明显的进步,想到这里,隋鸢的话如魔音绕耳,我又沉寂下来,默默承受那份心痛。
他似乎有所感,终于停了下来,但仍停留在我的身体里,他说:“诺诺,我只要你,我再变态,再龌龊,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!更知道要把这根东西,送到哪里去!”说完,他用力顶了顶我的身体。
我闷闷一哼,不做反应。
他又说:“我接受了一些治疗,现在,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…”
我听了,却想起卓玲当年的告知,心里更是疼痛异常,仿佛不能呼吸。
这段关系,如何取舍?我真的没了主意。
谁想他仿佛猜到般,又舔了舔我的耳垂,轻问:“试试?也许,会有答案。”
我不语,指甲却紧紧嵌入他的手背,这,真是在劫难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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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流光十色的夜景,清澈地透过全景落地玻璃,一丝不拉地倒映在这套冰冷的卧室里,临窗,此时我半仰躺于一根金属“X”形立柱之上,全身上下布满红绳,紧紧禁锢着我的四肢,胸,腰,背,还有…灵魂。
那柱子,原是隐藏在地面之下的,我竟没发现,他的这间屋里,原来还藏了这么多情趣道具,心下五味杂陈,不知该做何感想。
我撇过头,望着夜景出神,只想放空头脑,不再去想曾经。
可他就是不愿安静,一边熟练利落地上下打结,一边以淡漠不可捉摸的口吻,叙述着我并不想知悉的曾经。
他说,我刚离开那段时间,他差点没能熬过来。
他说,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阴暗的欲望,因此,去了一家叫做岚的俱乐部,在那里,他慢慢成熟,许多躯体臣服于他的脚下,但他最终明白,那些,都是虚妄,是他临摹记忆的臆想,是他胸中伤痛的残缺,没有一件让他满意。
他说,他仍然留了最宝贵和完整的自己给我。
他说,希望如今的他,能让我“满意”。
在完成束缚后,他取来了一条粗长的蛇鞭,握在布满伤痕的手中,紧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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