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了,他曾说,他懂,可我觉得,他不懂!
懂就会成全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死死困我于原地。
我闹腾了这些日子,却不能如愿以偿等到他来制止,正觉得有些厌了的当口,他,总算出现了。
那晚,我又很具创意地买了木桶原装的拉菲,不知烧了多少钱,硬是将那浴缸装满后,自己也跳入其中享受起酒池肉林起来,其实我想将自己喝死或者淹死在里面都是相当不错的归宿,但我也很清楚,他的监控,无处不在,这样夸张的行为,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。
当我在酒池里洗完了澡,半醉无力趴在池边时,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来的,正一身黑西服,身长玉立地杵在酒池旁冷眼瞅着我。
我看他一副小时候躲我时高冷的表情,像那高山雪莲般遥不可及,顿时又是急又是气,挣扎着想将自己折腾出来和他理论理论,谁想此时浴缸里的酒越来越少,打着漩涡正在离我远去。
失了酒色的遮盖,真实的慌张与怯懦涌来,我沉到池底,以池壁为遮盖挡着前胸,还算清明地问了句:“你来干嘛?”
他没有回答,接着,铺天盖地的水珠从上淋下,这浴缸竟还有营造水帘效果的装置?嗯,真是够奢华!
我在瀑布般的水帘下挣扎着想要睁开眼,却仍然能清晰听到他绝地高冷的寒音传来:“干你!”
顿时一愣,身体畏惧一缩,缩于离他最远的角落,再不敢造次,畏畏缩缩起来。
水帘一停,我被他如拎小鸡般拎出了浴缸,我将能使的力气全使上了,却还是被他严严实实压制在白色的浴巾下,他抱我,如同抱小孩般不费力气,靠近床后,将我像扔物件般一扔,人又坐回对面的长沙发中,暮色沉沉地睥着我。
憋了那么久的愤恨与埋怨,却在他这样沉默的注视下化成了一片虚无,我抓紧浴巾遮着自己,咬牙切齿的同时,心中却有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反复提醒着自己:“就是这一刻了,你,逃不了!”
我头一撇,死忍住眼中即将滑落的泪水,此时却听那人沉沉开口:“闹够了吗?”
我一回眸,也是分外不善盯着他,狠狠回:“卓音梵,你凭什么这样对我?!”
他点了点头,站起身,逼近我,然后一把,将遮盖我的浴巾扯去,挑衅般拉了我攥的死紧的双手,放到自己胸前,不管不顾我不断后退的瑟缩,唇压下来,吸住我的,高大的身体也顺势压了下来。
他边吻着我,咬着我,边不慌不忙褪着自己的西装外套,而我趁他不备,立刻用力推开他,转身就想逃跑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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