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了报纸,而我伸到一半的指头,则被他紧紧握在手里。
我这才注意到他睡觉时都带着那副奇怪的手套,不禁问:“你怎么老是戴手套呢?”
他一滞,黑眸暗淡,继而冷冷开口:“怕脏。”
闻言,我咬了咬唇,半响才不甘愿反驳:“卓先生,现在的这幅局面好像是您所希望的吧?”
他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,又拿起报纸看起来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翻身背对他躺下,心想他凭什么嫌我脏?
我这辈子,惟一谈过的对象不就他一人?
反观他,老婆情妇一大堆,我不嫌弃他,他倒来嫌弃我。
就在我美梦做得正浓的时候,身旁规矩了一晚的他开始兴风作浪,我叹了口气,明明知道对待变态就不该心存侥幸,却还是忍不住慨叹身旁的这位真是变态中的极品。
我挺尸一般,哪怕已经被他弄醒,却不愿睁眼。
说实话,这方面没经验,因此,参不参与也是无足轻重,他高兴就好。
但是当他窸窸窣窣地褪掉我的睡衣的时候,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然后感觉到炽热的唇,正紧贴我的脖颈游走…
我不太舒服,因而主动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,想要迎合他,谁知他的双手,此时却突然掐住我想要靠近他的腿,用力那么一按后,再用指尖掐进来。
于是我一吃痛,睁开眼睛喊了声:“你就不能干脆点吗?”
黑暗中,他的眸子此时亮的吓人,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饿狼般的双眼,又怕他折腾我太狠,于是缓和了口气,柔声求:“轻一点,疼的。”
“疼?可我想让你更疼!”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沙哑无比,却透露出浓重的欲望。
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若干种少儿不宜场面,因而又打了个寒颤,选择讨好:“其实不疼,一点也不疼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覆了上来,这次换了牙齿,直接开始撕咬我的脖颈,我被他咬得死去活来,却还不能发出一点声音。
而他的双手仍死死压制住我的双腿,同时狠狠地反复刮过,这样过了一会,我感觉自己脖子上也没有什么完好的皮肤了,而大腿,也该是一片红肿。
他这才换了一种手法,压紧我的背部,一边用唇,一边用齿,在我身上因车祸所留下的每一处伤疤上反复肆虐。
那些伤痕,毕竟不像好的肌肤那样结实,被他吸吮啃咬后火辣辣地燃烧着,而他似乎仍不满足,竟然用手打开任何可能的伤口缝隙,再探入舌尖,舔舐,似要将它们重新弄开。
他紧贴着我,一点点啃噬着我,每换一个地方,我都能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,似乎满足般,但是不过一会儿,他又折腾回来,再一次逼迫我与他紧紧相贴。
我们的汗水,渐渐穿透了他的睡衣,使得两人仿若肌肤相贴,他的体温高的惊人,而我则是愈发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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