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明镜一般,问:“你要怎样?”
他哼笑一声,让我不禁痛恨人长得好看,连所谓的皮笑肉不笑都能表现的如此美妙。
但是不管怎样,这都可能是一头不怀好意的狼。
我的头脑中闪现过若干种他可能的企图--劫色?这是我第一想到的,因为老情人嫁给了老同学,不甘心,要霸王硬上弓。
可他一定不知道,我和靖流只是名义夫妻,而他又长得难得的对我胃口,半推半就,对我来说,可能还是不错的选择。
劫财?我和靖流都是典型的啃老族,家里给多少花多少,况且他这种身份的人,自己的钱都花不完,用得着找我们这种不上档次的打劫吗?
正在胡思乱想,他却慢悠悠站了起来,坐到我旁边,手掌,覆上了我的右腿膝盖处。
我一顿,打了个寒颤。
“怎么脱下来?”他用手,轻轻勾勒出我的西装裤下,残肢与义肢的交接部位,令我忍不住发抖起来,我用手迅速移开他的,半晌,只听到他低声道:“脱给我看,现在。”
我仍然僵在那里,抖得更加厉害,身旁的男人果然是狼,而且是又狡猾又冷血,我虽然使用义肢,但行走各方面都与常人无异,他是做了功课的,他知道我的软肋,而且现在就要狠狠利用!
我牵出一抹笑来,道:“这就不劳费心了。”
“我说的,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吗?”他冷冷地问。
于是我知道此劫难逃,如今只剩奋力反抗与屈从就范两种选择,当然,我肯定打不过他,却能让他害怕,毕竟我可以大声惊叫惹人注意,可是,就在我有了这样的念头的同时,他却又抛来一句话,让我如坠冰窖,冷汗淋漓:“崔靖流的电话打不通吗?你满足我后,再试试?”
我狠狠盯了他一眼,发现他果然不是电视剧里那些威胁柔弱女猪脚就范的大色狼,面露凶相,还要猥琐地笑上几声。此时他的表情应该说是十分平静,眸子竟不像日间所见的那般犀利,但却不妨碍威胁我的效果。
我想了想,慢慢躺回床上,想要盖上被子,却被他一把扯住,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:“我是怎么说的,忘了?”
我立刻咬牙切齿,一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,一边抖抖索索地解开裤链,缓缓褪下外裤,而他则盯着我的双腿看得津津有味,于是我放慢速度,同时悄悄搜索周围是否有可以用于攻击的物品,这时十分后悔没有把崔靖流掰直,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为了预防他偷袭而准备些防狼药水之类的,而现在就完全派上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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