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爽伸出手,“看到没,都是倒刺,缺少维生素,医生说要多吃水果。”
“唔。”程远正儿八经的想起栗遥,“我女朋友好像也是这样。”
“前女友。”梁爽纠正他的措辞。
“有完没完。”程远瞪过去。
自那天从酒店离开后,程远一次也没联系过栗遥。他生活状态是一个人,但心理状态还是两个人。
对于“前女友”这个称谓,他接受无能。
“程老师,你真想辞职啦?”梁爽又漫不经心地问。
程远懒懒地“嗯”一声。
“好吧,看你在这里待着也不高兴,你走吧。”梁爽洒脱道,“你不适合体制内,倒是蛮适合做个老师什么的。”
梁爽倒是头一个认同他此举的,程远呵笑一声,“你这姑娘年纪不大,倒是蛮会分析人的。”
梁爽:“那是,我们俩都共事好几个月了。你教了我那么多东西,也算是我半个老师了,我当然了解你啦。”
程远摸摸鼻尖,“得,看在咱俩共事一场的份儿上,最后这段日子我再教你点儿东西?”
“你真的决定要走了?”梁爽听到“最后这段日子”,又拉下了脸,“什么时候啊?”
程远理了理桌上这堆材料,说:“等我搞定下一份工作吧。”
他这回是动真格了,这段时间认真准备过往履历,时不时写点儿学术类的材料报告,又用心准备某项考试。
这股子劲头跟当年在德国找工作时状态差不多。
梁爽心里有点闷,点了点下巴,“行吧,你开心就好。”
九月中旬,程聿过生日。
这天刚好是周末,程远一大早就回了家。
一进门谢佳敏正在准备早餐,豆汁儿油条鸡蛋,老三样。在程远的记忆中,程聿这辈子的早餐似乎都是这样简单而重复。
“回来啦?”谢佳敏见程远进门,又连连吩咐阿姨,“把牛奶热一热。”
程远说:“不用了,我就喝豆汁儿。”他说着就喝了起来。
程聿下了楼,与站起来跟他打招呼的程远对视了一眼,缓了缓脸上的表情:“坐吧坐吧。”
程远坐下去,接过谢佳敏剥好的鸡蛋递到程聿面前,“您先来。”又转头对谢佳敏说:“妈,您自己吃吧,我自个儿剥。”
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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