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情染被咬着下唇,微微皱眉,觉着肉穴里的软肉像被一根大肉棍在里头胡乱搅弄,搅得她满穴的软肉又酸又麻。
“嘶…你真是个欠干的女人…”吴宏被她拒绝心里不爽极了,掐着她的肉臀便疯狂的捣弄起来,那肉棒速度极快,甩得两颗囊袋啪啪响,每每撞到肉穴深处。
“嗯啊…嗯嗯…”温情染被他干得几乎要栽到窗外去,她抓着窗棱勉强稳住身子。这茶馆所在街道繁华,底下人来人往,温情染不敢出声呻吟,只能咬着下唇闷闷哼气。
且说对面的两人,苏晴云那日以自己腹中胎儿为代价拉温情染下马,原本是想拼一拼运气,运气再差便也就是失去个孩子,若是老天眷顾,说不定连孩子都能保住。没想到她运气差到极点,不仅孩子没了,她差点连命都搭进去。
如今人是救了回来,但身子大不如前,最让她难接受的便是坏了身子,以后连孩子恐怕都要不了了。为这事她郁郁寡欢,不过几阶台阶,她原本以为不会伤得这般重的,如今却是后悔莫及。
好在上官云崖如今心疼她,那个女人也因为此事被赶回了娘家,她的心血才不算白费。
见上官云崖给她盛了一碗汤,她顺口说道:“记得我有孕时你也常常这般给我盛汤夹菜…如今这孩子没了,你可要记得是谁害的…”
上官云崖闻言脸色一僵,拿起筷子自己夹了几口,只觉得这饭食是越来越难咽下了。自打苏晴云没了孩子之后,每日她总会与他提上几遍。听一日时尚觉得心疼,如今日日听下来却已是不胜烦厌。
那日之事母亲已经查清,是苏晴云自己摔下的楼,与温情染无关。他如今这般疼惜她也是念在两人多年的情分,她如今又失了孩子伤了身子。可她却似着了魔,日日提醒他温情染的恶事,反倒让他反感起来。
那头苏晴云还在絮絮叨叨,他放下筷著侧头望向窗外。底下人头攒动,叫卖声揽客声时时传入,配上苏晴云的絮叨更让他恼火。他撇开眼往对面看却是一下愣住了神。
那面那扇打开的窗子前挨着的人,不就是自己的妻子温情染吗?她似早就看到自己了,如今正咬着下唇皱着眉,一脸难受的样子,眼角还带着泪痕,身子还微微打颤。他心下一颤,微微有些内疚,下意识站了起来。
“表哥?”苏晴云见他忽然站起有些奇怪,拉住他的胳膊叫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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