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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女眷随后聊了些琴棋书画,又聊起些城里的新鲜事,倒是有人问柳氏:“你家爷可还在院中,咱们这般呱噪怕是吵到他。”

柳氏笑道:“大爷早些时候便出了门,如今不在府中,不必担心。”

“既然都是女眷,不如我们行酒令如何?”有人建议道。妇人们正是无趣,如今又兴致勃勃起来。行酒令无非就是定个主题作诗,若是作不出便要罚酒一杯。

温情染初时不觉得作诗有何难,可出题时才发现有些困难。原因无他,只因祖训有云,有关人情伦理之事皆不可学,因而夫子授课不过教些描写风景的诗句。

可妇人们出的题多喜爱些风花雪月,她自然是做不出来,几轮下来便被灌得面红耳赤。

“哎哟,再不能给她喝了,再喝怕是要醉倒了…”再轮到温情染时柳氏忙为她求情,差了下人扶她进内室里的榻上休息。

不知睡了多久,温情染忽然觉得胸口发闷,呼吸不畅,睁眼一看才看到上官风潜正压在她身上盯着她看。

“弟妹怎的日日醉在我榻上?”

温情染迷迷糊糊回过神来,院子外头传来妇人的笑声,日头还高挂着,想是她才躺下没多久。

“您不是出府了?”温情染记得柳氏方才是这么说的。

上官风潜笑着朝着屋子后头的窗子扬了扬下吧,那展窗开了条小缝,原是上官风潜去而复返,从后窗又跳回了屋内。

“让爷看看小浪逼有没有听话…”话未说完大手早摸上了她的小腹:“好似没有昨日大了,昨夜回去是不是背着爷泄出来了?说!”

“没有…大伯给的精水我含了一夜了,没有动过…”温情染辩解道。

上官风潜眯了眯眼,抬起身扒开她的裤子低头看:“玉章怎么不见了?”

“在里头呢,大伯摸摸就知道了。”

上官风潜往她穴肉里一摸果然摸到硬硬的一根:“是不是爷昨日射给你的太少,弟妹竟还能容得下这枚玉章。”

“没…”温情染不及解释便被他从榻上捞了起来抱进了净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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