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牧。”
刘牧等人早已进来,柳暄吩咐他们救下萧定,抱着怀里安静的女子出去了。
屋外血腥味浓郁,备好的大夫迎了上来,三人进了马车,那大夫仔细瞧了秦初苧,“无碍,只是被喂了点助安眠的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大夫下车了。
秦初苧半阖着眸子,视线迷迷蒙蒙地望过来,落在坚毅的下巴上,“师父,好难受。”
“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
柳暄抓住她挠自己下巴的小手,“别乱动。”
怀里温香软玉又蹭了蹭,他的神色突地一变,“快睡!”
奈何秦初苧不听他的,在怀里蹭了许久,扒他的衣服,抓他的手,挠他的脸,似醉了的气息浮到他鼻尖,就像他中意的甜食,甜得他好想咬一口。
车厢不大,香甜气息难以逃脱,钻进五脏六腑,勾得蠢蠢欲动的心思欢快地遮过了理智,男人一把搂住秦初苧的腰,正欲印上那张喊着师父的唇,秦初苧将脑袋往他肩上一搭,睡着了。
竟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。
柳暄咬着牙仰面喘了口气,泄愤地拨开肩上脑袋,目光触及恬静的睡颜,紧抿的唇角还是印到了女子额头上。
平淮的晨光轻柔地撒过来,秦初苧翻身叮咛一声,迟了一会儿才睁开眸子,“师父!”
“我在。”
不远处的桌旁,在此守了一夜的男人收起支着下颌的手缓步过来,“可还有哪不舒服?”
本来睡了一夜,秦初苧神清气爽,好得很,但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的遭遇,起了身就朝柳暄扑过来,眼泪说落就落,“哪都不舒服。”
“我喊大夫来。”
柳暄推开她要出门,秦初苧低低地吭叽一声,“不用了。”
柳暄了然,朝他撒娇呢,当即替她抹了泪,又推开她,作势冷了脸,“岂能拿身体开玩笑?”
秦初苧一愣,“身体虽没事,可是心里好害怕。”
昨天是很害怕,只是想起师父,勇敢许多,如今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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