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秦初苧倚着洞壁松了口气,张明年却哎呦一声蹲地上了,她不由紧张地问,“您怎么了?”
“跑得太急,崴住脚了。”张明年动弹不得。
这时,一道寡淡的声音从洞外传来,“一个不漏?”
秦初苧听着这声音熟悉,一时想不起是谁了,外面有人回,“是,都捆住了。”
“带回刑部。”那声音越来越近,快要进洞时无奈地说了一声,“父亲,您没事吧?”
却是张载言,原来张明年是张载言的父亲,皇后娘娘的兄长,秦初苧扶起他迎上张载言,张载言朝秦初苧颇为有礼地颔首,三人出洞。
兵卒押着几个骗子回了刑部,张载言扶着张明年同秦初苧回了宮观,就在进玄妙殿时,秦初苧犹豫了,“若是违背世子爷的话会如何?”
张明年干脆利落:“死定了。”
张载言:“父亲休得胡说,世子爷已经不想杀生了。”
不想和不还是有区别的。
秦初苧面上露出一个得体的笑,“二位请进,我想起我的鹤还没喂,便先去喂鹤吧。”
正欲逃之夭夭,张明年却道:“不若你在等等,我去给你说个情。”
秦初苧欢喜地谢过,目送两人进了玄妙殿。
甫一进殿,一阵缭乱的琴音传来,张明年难以忍受地啧了一声,好在两人一见世子爷,世子爷便停下拨弄琴弦的两指,令人搬了座椅,喊来医师看张明年的脚伤。
张载言将山下一事告知了世子爷。
张明年适时插话,“小秦姑娘机智勇敢,功臣一个,世子爷想见么?”
世子爷挑了挑眉,“小秦姑娘?这谁?不认识。”
两手又要拨弄琴弦。
张明年一被亲儿子架出了殿,就对上了秦初苧殷切切的一双眼,他咳了一声,“脚疼得厉害,没来得及和世子爷说,我准备回家养几天,带你见世子爷的事交予我儿来做,你放心,他机智勇敢,会如你所愿的。”
张载言:“……”
秦初苧恨不得笑出声,为表感谢之情直把张明年送到山下张府的马车上,而后行礼告退,喜滋滋地上山去了。
“父亲何故要我管这事?”
张载言板着脸,看样子都要训斥张明年了,张明年冲他翻了个白眼,神神秘秘地说,“儿啊,你还是太年轻,你没觉着她一笑像一个人?”
张载言目光一闪,“并不觉着,父亲你今日太鲁莽了,若是有个闪失,我如何与姐姐交待?您且住口,倘若您养病这几日,姐姐想见您,让她见您崴住脚了,她又要伤心……”
“张载言,你紧张了!”
“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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