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——”谷雨时忽然捂住头发,“陆明深你幼不幼稚,我说的是事实,你扯我头发干嘛?”
“说话要注意分寸。”陆明深一本正经。
……
半个月后,谷雨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,对方自称是陆明深的母亲。
按照约定,她前往一家茶室。
正如陆明深说过的,她看起来很温柔,很优雅,很难想象,她和甄樱樱会是同胞姐妹,性格很是不同。
“我可以叫你雨时吗?”甄安安笑着问她,语气柔和。
“当然。”因为紧张,谷雨时有些不自然。
甄安安给她沏茶,让她有点受宠若惊,忙说,“谢谢。”
和她闲聊了半天后,甄安安终于进入了正题,“我始终认为,孩子喜欢的,做父母的,就应该认同。”
一直低头看着杯中尖尖的茶叶打转的谷雨时,闻言抬头,看见甄安安眼底的笑意,她莫名心安了。
甄安安握住她的手,恳言:“晚上,来家里用餐,好吗?”
“好。”几乎是没想就允下。
甄安安笑得温柔,拿起一旁精美的包装盒,递给她,“一套首饰,晚上兴许用得到。”
临分别前,她问谷雨时,是否需要司机送。
因为是相反的方向,谷雨时摇头,不想麻烦她,并且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迫不及待。
车在视线中消失,天空有些阴暗,与她的心情正好相反,电话一通,她就急着说:“陆明深,你是神仙吗?”
对于她这个形容,陆明深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好好准备,晚上我去接你。”
……
时间总是过得很快,冬至的这天,谷雨时收到了谢宁臻的微信消息,他说,他在瑞士,随即,他又发来一张照片,是白雪覆盖的阿尔卑斯山,美得震撼。
“提前祝你元旦快乐。”他如是说。
他和谢卓余的那些恩恩怨怨,陆明深提过几嘴。选择出国读书的他,现在应该是快乐的,并且,他说,他会留在国外创业。
“谢谢。”
接着,谷雨时又说:“祝你成功。”
谢宁臻望着远方,雪还在下,白茫茫的一片,手插进兜内,摸到了那支唇釉。他紧紧握在手心,从鹅毛大雪中,他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晚上,在谷雨时的软磨硬泡下,陆明深终于肯将那份婚前协议拿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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