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时仍旧半闭着眼,低眉顺眼,十分地配合。
“你想问我什么?”他俯身凑近她的耳畔,唇瓣翕合,有如羽毛一般轻轻地擦了下她的耳垂。
谷雨时浑身一怔,瞬间清醒了大半,也明白了他说的什么。
“我想问……”她抬起头望住他,却欲言又止。
他眉目舒展,是餍足后的悦然之状,也是刚刚好的温存,她却怕了,她怕问出口后,会破坏这刚刚好的氛围。
谷雨时奢侈地想,或许不去拨动她和陆明深之间的这根薄脆的弦,便能一直保持着相安无事。
起初,他和她结婚,至少看来是不讨厌她的,而如今,他的身体或许也拒绝不了她,那么,他的心呢……
因为在意,所以患得患失,因而就更想要确切的答案,却也更加地畏手畏脚,变得不像自己。
这正是她所讨厌的。
见她一直没答话,陆明深不由得拧了拧眉心,目光变得疑惑起来,手上的动作也因而顿住,重复问了一遍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没……”几乎是下意识地,她否认着,且目光闪躲,“没什么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谷雨时垂着头,声音也渐渐地弱了下去,否认的话没什么效果,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陆明深掷下浴巾,一把钳住她的下巴,抬起,迫使她能够专心地面对着他。
手上的力道没个轻重,谷雨时不由得暗自闷哼一声,有些恼地抬头瞪向他。
他锁了眉心,目光冷冷,仿佛刚才的温存只是她的错觉,她只觉心底发冷,两手手指不自觉地蜷起,指尖陷入掌肉,那一分痛楚足以使她保持冷静,还有克制。
下一秒,陆明深说出的话几乎令她抓狂——
“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?还是说,和谢宁臻有关?”
陆明深带着淡淡鼻音,哼了一声,想要装作不在意,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下午他看到的那一幕,挥之不去。
因此,他手上又加了把力道,疼得她龇牙。
谷雨时动手去推他,同时嘴里不满地嚷嚷着:“陆明深,你有病吗?”
“那你有药吗?”
谷雨时一愣,气乐了,“有也不给你吃,病死算了,烦人精!”
陆明深依旧冷若冰霜,他那凌厉的眉眼,瞅了眼她后,两手拿过她的胳膊,大手覆盖上她的小小拳头,将她手指一一掰开。
谷雨时不明所以,看着他操作,任由着他。
接着,陆明深便将她两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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