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长鞭给拿了下来,“再者要是咱们老三是个女孩儿,你这样拿着鞭子可不吉利。”
拓跋燕起初还没反应过来,反应过来后,一把揪住聂成和的耳朵,道:“我虽生在漠北,可又不是傻子,你真当我听不明白吗?若咱们老三是个女孩,要是像我这样爱拿鞭子,是不是就不好啊?我们漠北的女孩儿个个都是好样的。我便知道你是嫌弃我了,可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,我一个堂堂的漠北公主,居然因为一场比试便把自己输给你了,你占尽了便宜,居然还好意思嫌弃我。”
孕中的女子情绪波动比较大,说着说着便哭了,“这日子是没法过了,明儿咱们就和离,我带着聂澄,聂澈回漠北,到时候再给他们找个后爹。”
聂成和没成想一句话居然捅了马蜂窝了,忙轻声哄着,“又说气话呢,孩子都给我生了三个了,还要和离?况且你现在人老珠黄了,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。”
没成想这人是没哄好,又讨了一顿打。
“实在不行,今年咱们去漠北过年便是。”聂成和拿出了杀手锏。
原本拓跋燕在细数聂成和这么些年说过的谎话,未兑现的话,还没想到这茬呢,他这一提醒,引得拓跋燕更加生气了。
“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呢,洞房花烛夜那晚,到底是谁答应的我,说往后每年过年都到漠北过年的。”拓跋燕哭的不能自已。
“你是聂家的长子长孙,我还是我爹唯一的心肝宝贝闺女呢。为了嫁给你,现在连家都不能回了。聂成和,我今儿跟你拼了。”
说起两人成亲之事,那也是破费一番周折的。
当年拓跋燕被萧元正带回军营之后,因为比试输给了聂成和,她倒也硬气,说了句愿赌服输。
后来拓跋燕的爹,漠北的头人,带着大军来要人,一听这事,倒也没说悔婚,只说了个条件,那就是聂成和必须入赘漠北,做漠北的上门女婿。
聂成和是萧府的家奴,自幼见到的都是家国大义,哪里肯答应这样的条件。扬言就算搭上自己这条命,也决计不会到漠北当上门女婿的。
两人皆是不肯退让,拓跋燕夹在中间可谓是难受极了。这头要哄着,那头又怎么打骂就是不松口。
拓跋燕精疲力尽,最后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大着胆子给聂成和下了迷情香,来了个未婚先孕。漠北虽民风彪悍,但女子未婚先孕也是丢人的大事,她爹无法只得带人回去了,说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。
话虽如此,但是自打拓跋燕生了聂澄后,她爹虽对她偶尔也说些重话,但对着聂澄却十分的好,一直留着外孙子在漠北养到了四岁,后来因为又有了聂澈,怕小的一个人寂寞,这才把聂澄给接了回来。
临走的时候,拓跋燕看见她爹一个人躲在帐篷里悄悄抹眼泪呢。
聂成和将拓跋燕搂进怀里,在她额上亲了亲,柔声道:“往后什么都听你的,你说孩子跟谁姓就跟谁姓,你说去哪儿过年,咱们就去哪儿过年,你看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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