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你不准说萧家的坏话,更不准说将军的坏话,更不许说大夏朝的坏话。”聂成和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拓跋燕翻了个白眼,倒也没回嘴。
……
阮安澜担心城里的爹娘,虽说一早就派人送了信,但她还是不放心,略作整顿之后便执意要回丹阳城。
“左右我爹娘也在城里,我与你一道回去吧。再说你不是不会骑马吗?刚巧你我共乘一骑。”萧元正自打表白了心意之后,就愈发的大胆了。
阮安澜偏着头问他,“你就不担心军营里的事了?要是这个时候漠北突然发难怎么办?”
“这有何可惧的,且不说他们的公主现在在我们手上,马上还要嫁到我们大夏朝来了,就算真的来了,有成和在,一时半刻漠北也讨不到好,怎么样都无事的。”萧元正拍着心口,说的自信满满。
只是一个归心似箭,一个却别有所图,故意走的很慢,待到两人入城的时候,余晖已落,远处的山也成了模糊的剪影。
“都怪你,原本小半日的路程,居然也走了这么久。”阮安澜嗔怪着说道。
萧元正将手里的缰绳扯紧,跟着翻身下马,又将阮安澜抱下了马,依依不舍的道:“已经到了巷口了,不过几步路的距离,想来不会有事的,你且先去客栈吧,这几日想必长公主殿下也急坏了吧。”
阮安澜好说歹说,才说服萧元正去了客栈,巷子里有从窗户里透出的昏黄的光,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,都是些家常,听起来却也格外的安心。
走到小院外,阮安澜就看到院子外的大圆石上坐着一个人,那人抬头望着天上的那弯弦月愣愣的发呆,神思悠远,一点也不似平日里的状态。
她狐疑的喊了声,“文皓?”
贾文皓愣了一下,跟着就伸出双臂,哭着钻到阮安澜的怀里,“澜澜,你怎么才回来啊,我都想死你了。每天都想,很想,很想……”
阮安澜被搂的有些透不过气了,摸着他的脑袋安抚道:“我这不是回来吗?再说了姐姐怎么会丢下文皓呢?”
听到外头的说话声,阮铭诚和周问凝连忙迎了出来,见是阮安澜回来,一颗心才算真正的放回肚子里。阮安澜被贾文皓抱着,实在走不动道,只对着二老喊了声爹娘,又低头柔声的道:“姐姐才从外面回来,肚子好饿啊,咱们回家吃晚饭,好不好?”
贾文皓这才松了手,改成拉着阮安澜的手进了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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