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香进了屋,几只胆大的五彩小雀飞到窗台上,略作停留片在一声巨响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。
才将睡熟的贾大舫“腾”的一下便坐了起来,迷瞪着眼睛骂道:“作死的狗东西,手脚也不知道轻些……”
知道短粗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,贾大舫来清醒了过来,垂眸看着架在脖子上透着寒光的长剑,又抬头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人。
因着是逆着光的缘故,只晓得来人身材颀长健硕,眯着眼瞅了一会儿才拱手道:“不知萧将军大驾光临,实在是罪过啊。”说完还干笑了两声。
屋子的木门先前是被萧元正踹开的,因为力道太大的缘故,其中一扇直接给踹飞了出去,落在地上掀起一层灰尘。另外半扇门半挂在门框上,来回的晃悠着随着贾大舫的干笑声,应声而倒,闷沉沉的声响直落进了贾大舫的心里。
萧元正薄唇微抿,眸子里透出的光像是孤狼一般,死死的盯着贾大舫。
贾大舫不明所以,拼命的想往后缩,生怕萧元正一个激动他就人头不保,奈何他原就肥硕,整颗脑袋就跟直接长在肩上似的,无论怎么动,也没能摆脱,只狐疑的再次问道:“萧将军,您这是做什么呀?咱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交人或是死?”萧元正眸中寒光四射,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。
贾大舫听的云里雾里,但又迫于萧元正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,苦着脸道:“萧将军,我贾大舫不知是何处得罪了您?但是您这一闯进来就让我交人?我实在是不明白,就算您今儿要定我的罪,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啊。”
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一会儿若是在你府里搜出来了,就别怪我萧元正不讲情面。”萧元正将长剑收回,坐在榻上,对着一旁的聂成和吩咐道:“你带人给我搜,一寸一寸给我仔细的搜,尤其是密室地道一类,务必给我搜仔细了。”
聂成和领命,立马招呼手下开始搜寻。不时便听到外头的呼喝声以及翻箱倒柜弄出的动静来,只得拱手道:“萧将军,我可以对着我贾家的列祖列宗发誓,我贾大舫并未藏什么人啊?”
萧元正眉头紧锁,依着贾大舫怕死的性子,如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,应该不会说谎,如果阮安澜不在这里,那又会在哪里呢?
他眼观鼻鼻观心,没搭理眼前欲哭无泪的贾大舫。半晌才长长的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我怎么听说你明着是没找阮家的麻烦,暗地里却唆使阮家二房去闹事呢?”
阮安澜!
贾大舫猛的一拍脑门,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?要知道头一次他就看见萧元正跟阮家那丫头关系不一般了,恍然大悟之后忙解释道:“萧将军,您这都是听谁在那乱嚼舌头根的,绝对没有的事。我贾大舫好歹也是个县令,岂会跟老百姓一般计较。再者说了,我一早便知道您跟阮家丫头有一……”
长剑再次搭在脖子上,贾大舫陡然挺直了背,打了自己几个耳光,“瞧我这张破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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