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一遍,我们给钱了吗?”那衙差一脚踩在林老头的心口上,俯身喝问道。
林老头只觉一阵头晕眼花,忙拱手求饶道:“各位爷,您们行行好,就当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子吧,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……我家婆娘说了,今儿要是要不回钱,就要了我的命……”
闻言,一众衙差也都乐了,只笑的前仰后合。
临走时,柳正杰义正言辞的道:“我们几时欠过你们钱了?你问问大家伙有人证明吗?莫不是你老眼昏花,明明收了却来栽赃陷害朝廷命官?况且县令大人素来治下严谨,在丹阳城里断不会出现这种以权谋私的事的。”
围观的众人自是不敢言语,只等柳正杰一行人走远了,才敢上前把林老头给扶起来。
“这些个挨千刀的狗东西,老天爷怎么也不降道雷劈死这些人,留着他们祸害咱们丹阳城的百姓。”人群里有人啐了一口,低声骂道。
身穿粗布麻衣的说书先生眼睛最尖,指着不远处的阮家布店道:“你们看柳正杰他们去的方向,那不是阮家的布庄吗?天可怜见哦,想当初阮家那是何等的风光啊,如今竟然也落到这步田地了,啧啧……”
说书先生可是丹阳城里消息最灵通的,众人见有新闻听,便都围着他,有人耐不住性子道:“阮家那病丫头的事,你们知道吗?昨儿一大早那鸣冤鼓便响个不休,据说是阮家老大,那个阮铭诚去敲的。”
“诸位可知道这次阮家老大这么个闹腾法,却能全身而退,却是为何?要知道咱们这县令大人可不是什么善茬,且昨儿我还瞧见城西的葛郎中还悄悄的去了贾府呢。”说书先生抚着额下长须,老神在在的说道。
众人皆是摇头,眼睛全都盯在说书先生的身上。
他这才压低了声音,故作神秘的道:“能让咱们贾大人这么憋屈的趴着的,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,我听云来客栈的小二说,前儿夜间这阮家的那个病丫头跟一个身形高大壮硕的男子在一起。可见阮家这丫头,病恹恹的,却是个有手段的,不知何时竟然勾搭上这么一座靠山。”
众人了然。
“可是依着咱们县令大人的尿性,岂有这么平白受气的?不敢动阮家老大,便来寻阮家老二的麻烦,好出一口恶气罢了。”说书先生这一掰扯,众人皆都明白了过来,颇为同情的看向阮家布庄的方向。
跟着心里又齐齐喟叹道:阮家那病丫头哪有什么手段啊?不过是生的好看了些罢了。
这头阮铭德见柳正杰带着人过来,一边对着妻子和女儿使了眼色,让两人将新进的货给藏起来,自己则忙不迭的迎了出来,笑眯眯的道:“什么风把柳捕头您给吹来了,可真是稀客啊,快里面请,小店刚进了几匹新货,都是京城里时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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