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女儿的手,点了点头道:“你自小身子弱,面子也薄,长日里都在家里待着,哪里有功夫认识其他的男人?倒是为娘的想多了,只是自打你病愈之后,娘总觉得我的澜儿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阮安澜个子高些,只撒娇似的将下巴搁在母亲的肩上,搂过她的肩柔声道:“无论女儿怎么变,那都是爹和娘的女儿,女儿虽不懂事,但绝不会做出有辱咱们阮家门风的事的。”
好不容易才将周问凝的疑心给打消了,谁知贾文皓张口就道:“昨儿在我家门口的那个大哥哥,文皓也看见了,他一点都不好,还没文皓可爱,都不会笑的。而且他好讨厌的,自打他抱了澜澜,澜澜就说不嫁给我,要嫁给他了。可是,我还是最喜欢澜澜……”
此时此刻,阮安澜真的很有冲动拿针线将贾文皓那张嘴给缝起来。
周问凝低声叹了口气,半垂着眸子道:“澜儿,厨房里烟味大,你带着文皓去堂屋吧。过门也是客,总不能让外人说咱们阮家不懂礼数吧。”
阮安澜看着母亲失望的眼神,心里难受的紧,揪着贾文皓的耳朵就出去了。
贾文皓比她高些,只歪着半个身子不停求饶,眼睛的余光瞧见打酒回来的阮铭诚,忙大声喊道:“岳父大人,快救救我呀,我的耳朵快掉了。”
阮安澜见父亲摇了摇头,这才松了手,恶狠狠的威胁道:“叫你以后再敢乱说话。”
贾文皓揉着耳朵,往阮铭诚身后躲去,见他手上拎着的酒坛子,眼睛都亮了,高兴的拍着手道:“岳父大人,晚上咱们要喝酒吗?真是太好了,在家的时候,爹和娘总不让我喝的……”
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,阮铭诚只笑着听他絮絮的说着家里的事,多半都是日常生活里的鸡毛蒜皮,如今听贾文皓这样事无巨细的细数起来,倒也别有一番趣味。
说话间,外头便暗沉下来。夜色沉沉,烛光摇曳着将整个屋子都照成了淡淡的暖黄色。
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硬,周问凝坐在一旁不说话,只偶尔动下筷子,因为背着光的缘故,整张脸都埋在阴暗里,看不清真实的情绪。
坐在上首的阮铭诚自斟自饮这,他将贾文皓留下原本是打算看看这小子的酒品如何的,都说酒品如人品,若是酒品不好,他就算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女儿嫁给他的。
奈何贾文皓只浅浅尝了一口,便推脱着酒太辣,无论阮铭诚如何劝,都不肯端起杯子。
阮安澜见父母都心事重重的,自己也没了什么胃口。虽说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讲,她不是他们真正的女儿,但是来了这里这么些天,她所感受到的温暖。很多时候她都会晃神以为自己就是真正的阮安澜,她对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的如鱼得水,丝毫没有陌生感。
贾文皓是小孩子心性,只要有吃有喝便是高兴的,边吃还边夸周问凝的菜做的好吃,还扬言说要搬过来跟阮安澜同住,这样就能天天吃到好吃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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