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被阮安澜死死的抱着,只无奈的问道:“姑娘,光天化日之下,你打算这样抱着我抱多久?”
阮安澜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,低着头立在一旁,刚才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,但是隔着衣裳感受到萧元正那强壮而有力的心跳,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。
“澜澜,你是来找我的吗?”
一声惊呼之后,一道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阮安澜的跟前,拉着她的手絮絮的道:“我爹说成亲之前是不能跟自己的妻子见面的,所以这些日子我都忍着没去找你,你是不是也想我了,所以来找我了。”
年轻男人长得秀气,肤色也白,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讨好似的往阮安澜身上靠去。
阮安澜被这架势给吓住了,只往后退了几步。这位自然就是贾大舫的儿子贾文皓了,因为丹阳城里人人都知道县令的儿子是个傻子,有些调皮的孩子就喜欢欺负他,当年原主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替他赶走了那些坏小孩,顺带给了他一块山楂糕。
然后就被惦记上了!
萧元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。毕竟当着贾大舫的面抱了人家的准儿媳妇,大夏朝虽民风开放,但这未免太有些……
贾大舫板着脸喝道:“文皓,还不赶紧来见过将军大人。”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家的傻儿子怎么就看上了阮家那个病秧子了,阮家那丫头一看就是不能生养的,他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。但是架不住儿子喜欢啊,为了要娶她,还学人家闹绝食,真的就三天三夜水米未进,可怜他年逾四十,就这么个独子,无奈之下只好先同意了这门亲事,还请了城东那个李婆子去做的媒,左不过到时再给儿子娶两房妾室,给贾贾延续香火就是。
“萧将军,您别介意,犬子因为小时候高烧不止,把脑子给烧坏了。”贾大舫见叫不动儿子,只得拱手解释道。
萧元正点了点头,道:“我还有些要要紧事需要处理,等令郎大婚之日,我再来讨杯水酒喝。告辞。”
贾大舫还想虚留几句,谁知萧元正已经翻身上马,便只能出门来送。
阮安澜趁着这个空档,也偷偷溜了。
贾大舫站在门口,等萧元正的马儿消失了许久之后,才折身回府,一回头却发现除了几个下人外,贾文皓和阮安澜都不见了,只自己黑着脸回府了。
阮安澜一口气跑了很远,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,贾文皓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来,笑道:“澜澜,你跑的真快,我可算是追上你了。”
阮安澜心里颇为无奈,转身对着他扬起了拳头,威胁道:“贾文皓,你要是再敢跟着我,小心我打你哦。”
贾文皓跟没听见似的,又要来拉阮安澜的手,“我家澜澜最疼我了,还给我糖吃,肯定舍不得打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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