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痒的小病来。
可还未见过这一不号脉,二不观颜的人,就敢断定出结果来的。
见跪着那女子,眼里因害怕都起水雾了。可身躯倒还是笔挺端庄,不错!跟她哥哥有几分相似。
只是,怎么觉得这眼睛,有些熟悉呢?
太后低吟道:“那你说,北镜为何会如此?”
“依臣女看,造成这原因的有很多方面。大多数都是从小的时候,就会如此了。
这样人统称为:心理洁癖。就像有人会不喜欢带毛的小动物,觉得毛茸茸的吓人。
有人会不喜欢没有毛发的和尚,会觉得光秃秃的很恶心。
这与王爷不喜欢女子接近一样,都属于心理行为,并不能算是疾病。”
沈北镜喜欢她的说法,看着她自信的神情,觉得这个女的还是挺顺眼的。
可显然,太后似乎不满意这个说法!她问道:“那有没有办法根治?”
童稚之摇了摇头说:“无法。”
“是吗......”太后有些失望了,她让跪着的童稚之起身坐下吧。
童稚之领旨,转身落座。而却因为这个转身,沈北镜看到了童稚之耳后的月牙儿胎记!
这个胎记沈北镜可熟悉了,昨晚才梦见过呢。他又看了看童稚之的眼睛,齐了,还真是她!
沈北镜突然问:“听闻童小姐之前是在山上学的医术,能问下,是在哪吗?”
这可是沈北镜第一次主动开口跟女子说话啊,太后见状,心情顿时转阴为晴,觉得这事似乎有了转机?
童稚之就不一样了,由阴变大雨。她弄不懂沈北镜的意图,心想避开重点,僵硬地开口:“回王爷,是在无名的小山中跟着师傅学的。”
“哦?南山还是北山?”
“南......南山。”
见着童稚之支支吾吾,满头大汗的样子。沈北镜倒是失去了逗弄她的兴致,也就没再问什么了。
场面一时安静,童母见状说道:“太后娘娘,王爷,臣妇忆起家中还有些事,就先行告退了?”
太后难得一次见儿子主动,她觉得要把握住这个机会,问道:“那这病......”
童稚之立即摇了摇头:“臣女无能。”
罢了,人家都这般回应,她也不好强人所难了,遂吩咐:“李嬷嬷,送童夫人和童小姐出宫吧。”
这安排,是能走了的意思!童稚之松了一口气,嘴角扬起了个小小的,高兴的笑容。这笑容一转即逝,却被沈北镜捕捉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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