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犯,这对皇甫玦来说,真的是很大的打击,自从那八百里加急送进宫里,便开始在想对策,奈何苦思无果,以至于彻夜难眠,睁眼直到天明。
“各位爱卿,可有何良策,驱退普罗小人!”
“皇上,这摄政王镇守南边的时候,普罗小国一直安分守己,这如今……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镇住那一帮小喽啰呢!”
“国之有难绩自当奋勇当先,只是这本王身兼监国重任,实在不敢怠慢先帝遗命。”皇甫绩一句话,叫刚刚的大臣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依本王来看,武国公骁勇善战,强于排兵布阵……”皇甫绩话没说完,夏侯涟任自己站出来了。“臣愿为皇上分忧,只是武家军习惯了漠北天气,习惯了沙漠作战。难以适应南边水战,还望皇上能允许调用周边守军,臣愿前往。”
“朕觉得不合适,武国公大难归来,应该好生修养,朝中难道除了武国公就没有可派遣之人了吗?”皇甫玦是希望有人站出来的,只是下面一片寂静。
“皇上,我朝中将领虽多,但是不及武国公经验丰富,能征善战。”又不知是谁符合了一句。
“北宫大人你说呢,这武国公是你未来女婿,他是否适合,您老该是清楚了。”皇甫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只是北宫捷站出去“为国为公,老臣不敢有私,请皇上允准武国公所请。”
皇甫玦坐不住了,猛地站起来,皇甫绩一个眼神过去,他只能乖乖闭嘴。“那便如武国公所请,至于调兵之事,便交由摄政王处理。退朝!”
说完了一甩衣袖就气冲冲地走了,一回到后宫就命人拿了箭靶说的要练射箭之术。以前也不见自家主子这么勤奋,几个公公看着皇上黑着一张脸,都小心翼翼的,不敢多说,赶紧去准备。
“皇上在练箭呢,要不臣陪你吧。”北宫衍抱着一堆奏折,恭敬地站在一边。
“北宫衍,你说,你爹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?只要你爹说一下挽留的话,我就不让他去了嘛,上次才差点死了,这回要是再出点什么差错,涟依一定会生气的,还有啊,你妹妹怎么办?”
“皇上,以后对人要自称是朕,如今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了,行事不可任性。”北宫衍说“家父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,我朝能用的武将已经不多了,能信任的也能担当如此大任的也就武国公一人了,舍小家不顾整个朝廷,这不是武国公想的,也不是家父愿意见的。”
这么想想到底还是自己不是了,皇甫玦知道是自己狭隘了,但是又不愿意承认,将弓箭丢给太监,双手叉腰站到北宫衍面前“你怎么又把奏折拿来了,我……朕不想看,拿给皇叔吧,他喜欢看!”
“恕臣直言,摄政王是辅政大臣,有些事情还要皇上亲力亲为,毕竟皇上是咱们澜月万千百姓的指望。”每次都败给北宫衍,皇甫玦只能乖乖回去看奏折了。
这武国公府现在算是闹翻天了,夏侯涟依知道涟任要去南边带兵打仗,吵闹闹着要去找皇甫玦理论,被金樱子死活拽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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