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寒枝没有走,花茜很奇怪,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,她在厕所门口徘徊了许久,不放心花茜一个人在里面。
卫生间里,花茜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内裤,把磨得发红的肉棒释放出来,硬得吓人的性器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顶了起来,花茜不得已,又把裙子撩开,她直视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玩意儿,思考怎么才能让它快速软下来。
通常过一会儿它就会软下来了,但马上她要和他们吃饭,她不确定到那个时候它能不能软下来。
花茜环视周围,试图用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,从而驱赶心中的痒意。
浴室旁边放着洗衣篮,里面是时寒枝洗完澡换下来的脏衣物,鬼使神差,花茜蹑脚走了过去,腿间的肉棒轻微摇晃着,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,前面的小孔里又流出了透明的液体。
花茜一手撩着裙子,不让肉棒前面的黏液粘上去弄脏衣服,她想回去找张纸把它吸干净,急急忙忙中,龟头上的液体已经滴落进了时寒枝换下的脏衣服里。
花茜一闭眼,默念:完蛋。
太丢人了吧!花茜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从里面挑出被弄脏的衣服,还正巧是她的内衣……
花茜控制不住地想时寒枝穿上它的场景,沾染上她的液体的内衣被时寒枝穿上,怎么想都好色。花茜蹲下身,捂着红透了的脸唾弃自己的下流,怎么可以这么肖想她?难道她也跟那些用下体思考的男人一样了吗?
但既然已经弄脏了,花茜侥幸的想,说不定时寒枝并不会发现,而且她也不一定会自己洗衣服,他们家又不是雇不起阿姨。
欲念驱使下,她忍不住又从洗衣篮里面翻出时寒枝的内裤,纯色的内裤上干干净净,完全看不出有人穿过的样子,花茜放在鼻尖嗅了嗅,只有淡淡洗衣液的味道。
太恶心了。花茜一边唾弃自己,一边又忍不住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着时寒枝的内裤,做这种下流的勾当。
她忍不住小声哭起来,愤愤不平的想: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她身上?她也不想拿着最讨厌的人的内裤自慰啊!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这么做,时寒枝要是知道了会怎么看她?肯定会骂她下贱吧?
但快感却是在不断的累积,花茜感受到它不断膨胀的柱身,心里更讨厌它了。她一边哭一边照镜子,生怕把自己妆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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