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“你就是想征服她。”秦白焉一针见血,点评道,“你太骄傲了,想要让她也注意到你,所以你才折腾她。你说说,为什么那么多喜欢你的人,你不去跟他们玩,你为什么老是要去找时……小时总。”
花茜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,扭扭答答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秦白焉盯着她。
花茜继续投降,“好吧我就是喜欢她。”
然后飞快的纠正,“小时候的她。”
花茜语速飞快的解释道,“因为她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啊。”
明明就比她大两岁,还一副成熟稳重的大人样子,不准她吃糖,不准她玩游戏,不准她洗澡玩水,也不准她睡觉之前不刷牙。花茜在时寒枝家住过一个周,那次她父母出差,不放心临时找保姆,就把花茜丢在了时家,时爸爸请的保姆很有口碑,花茜跟时寒枝也住过一段时间。
她小时候真的好可爱。花茜内心重复了一遍。
可惜现在一点也不可爱。
害她每天提心吊胆,买了一堆避孕套和验孕棒,现在她风声鹤唳,草木皆兵,随身带一盒避孕套,生怕时寒枝忽然出现,猝不及防的把她日了个爽。
好吧,说实话,真的很爽。
花茜扶着腰,暗想:能戴套的话不介意白做。
红尘冤孽,无不可怜
悠扬活泼的小提琴乐声回响在金灿灿的宴会厅内,灯影寥落,在偌大的厅堂内,一撮撮的人群像是稀稀疏疏的星子,散布各处,偶尔交错,偶尔分割,偶尔融合。
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
时寒枝目的很明确,她在等一个人来找她。
这个人有很好的耐心,也有最好的伪装。她年华不再,但仍然是最好的猎手,各种意义上。
时寒枝能够抓住她的把柄,还要多亏了她的不争气的儿子。
太俗了。谁设计的破宴会厅,时寒枝心里嫌恶,模仿的是欧洲的巴洛克风格,然而设计师显然眼光不怎么样,没有学到精髓,仅仅是材料堆砌,空有华丽的皮囊,细节繁复,整体冗杂,灵魂空洞。倒是和花茜很像。
她已经无聊到开始品鉴室内装修了,然而对方依旧在暗处窥伺,相机而动。
时寒枝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,口感绵密细腻,倒是不可多得的佳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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