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白焉也不总是有空陪她,工作之后她大半年都在世界上飞,投身于世界公益,偶尔也往落后地区照顾当地病患,花茜常常揶揄她“是全世界的秦医生”。
秦白焉偶尔会过来给她做趟饭,吃完饭她又要往各个地方跑,花茜和秦白焉的生活轨道短暂的交叉一下,就继续背道而驰,驶向不同的结局。
秦白焉很漂亮,但不是时寒枝那样富有倾略性的五官,秦白焉整个人看上去都冷清清的,透着一股旧知识分子的矜傲,花茜爱极了她那轻飘飘的小骄傲,因为她以前也有过。
花茜趿拉着拖鞋一溜烟跑到衣帽间,本来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被秦白焉一件一件整齐得收拾起来了,她挑了一件秦白焉落在这里的白衬衫套上之后,一溜烟奔到厨房,围着秦白焉等饭吃。
辱骂金主通常是会有()吃的
花茜咬了一口酥脆多汁的排骨,没等品尝到味道,就被狠狠的烫了舌尖,扔掉筷子捂着嘴缓了半天,才眼泪汪汪的将肉吞了下去。
秦白焉正夹着小青菜,见她捂着脸扭来扭去,便起身去给她倒了半杯冰水。
花茜灌了一口冰水,在嘴里含了片刻,感觉不那么刺痛之后就吞了下去。
“多久没吃饭了?”秦白焉拷问她。
“半天吧,吃完早饭睡的。”的确,喝了一杯牛奶。
秦白焉乜了她一眼,冷着脸给她夹了筷小青菜,“就知道骗我。这一盘青菜都归你了。”
灾难。
花茜自暴自弃,往椅背上一靠,痛苦地闭上眼睛,睁开时已经是梨花一枝春带雨,泫然欲泣。
秦白焉嵬然不动。花茜在她面前最擅长使用的花招就是装哭,第一次她愧疚,第二次她心疼,第三次她习以为常,第四次她熟视无睹,到现在,她的的情感已经懒得出现波动。
花茜假哭了一分钟,见秦白焉好整以暇,甚至还舀了一碗骨头汤搅着,便悻悻的擦干了眼泪,控诉她:“你不疼我了。”
“对啊,我要疼别人去了。”说着把手里晾凉的骨汤递给了花茜。
“渣女!”花茜愤愤地将整碗汤一饮而尽。
“不闹了,你的小助理给你打了三个电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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