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性器压在她脸上,时寒枝动了动身子,尺寸吓人的肉棒滑过花茜的脸,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。
花茜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性行为。
柔软的唇衔住硕大的龟头,一天闷下来,难免有些味道,花茜的鼻子格外的灵敏,她皱了皱眉,忍住喉间的干呕,一鼓作气,将时寒枝的肉棒吞了下去。
筋络毕现的柱体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,粗糙的舌面带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快感。花茜的手压在椅子边缘,然而纤细的胳膊难以支撑她的重量,花茜不爱运动,因为生过病的关系,身材极为的细瘦,此时压腰过去给时寒枝口交耗费了她许多力气,花茜额头上渗出细汗来。
时寒枝半闭着眼,略显陌生的快感电一样蜿蜒过自己的全身,她双手掐臂,急躁地摇动着自己的腰,企图将肉棒送到花茜喉咙的更深处。
花茜眼角通红,渗出热泪。她感受到时寒枝的精囊拍在自己的下巴上。她插得太深了,花茜的胃里一阵难受,喉咙口被堵住,她说不出话来,只希望时寒枝赶紧射出来。
时寒枝咬唇,花茜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小腹上,她耳朵嗡嗡的,仿佛能听到花茜低声的,含混的呻吟声。
时寒枝猛地按住花茜的脑袋,长长的性器深入到花茜的喉咙里,断断续续从马眼处涌出一阵阵浓浊的液体。
由于缺氧,花茜脸上被闷得通红,她挣扎着拍开时寒枝的手,匆忙抽身,抽出纸巾,忙捂嘴干呕,咳嗽了半天,因为缺氧,花茜的脸格外的红,双唇沾了透明的液体,显得格外的润。花茜泪水朦胧,抚胸喘咳了半天,才回过神来,愤怒地看着细致擦拭自己性器的时寒枝,时寒枝冷静得像是从未高潮过一样,冷白的脸上仿佛还能冒出寒气。
花茜充盈的怒气忽然间消散了。
她心想,这是金主。
金主应该是这样的。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金主了。红尘辗转十多年,像这样冷漠无情、只真正把她看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、纯粹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豢养她的金主,时寒枝是第二个。
花茜反省了一下,是她恃宠而骄。
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久违的痛苦。所有的关节都叫嚣着分离,像是刀刮骨骼,针挑神经。胃里什么也没有,但翻涌的胃酸让她头疼脑涨,恶心的感觉从腹中升腾而起,让她捂住眼睛,涨跳的额角使她忍不住掐紧了大腿。
“我……”,花茜动了动嗓子,涩得很,她努力发出僵硬的声音,“放……放我下车。”
时寒枝没动,她静静地看着花茜,花茜痛苦低吟声回荡在狭小的车内,时寒枝就这么,冷漠的,轻轻的,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她那么美,那么脆弱,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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