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带着高温,隔着单薄的衬衫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,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见绿洲,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,她的身体贴着地面,乳房与地面亲密接触,D罩杯的丰腴乳房被地面挤压得变形,乳尖两颗粉红的肉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,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。
这点与地面的摩擦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,阿芙拉的乳头更加肿胀,大脑也迷迷糊糊的被兽欲所占据,有一道声音在她的脑袋里叫嚣着,不够不够,蛊惑着她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。
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艳鬼,极尽全身解数蛊惑着阿芙拉颤抖着的手探进上衣,捏住圆润的乳粒,半趴在地上高挺着由于发情期而变得粉扑扑的屁股蛋子,用覆着薄茧的手搓弄肿胀的乳头,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手放在胸口自慰。
然而这点可怜的触碰依旧无法降低体内燥热的高温,阿芙拉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,从嗓子里发出勾人的呻吟,跪趴在地上扭腰摆臀,蕾丝短裙紧绷着下身,显出浑圆的臀部与笔直修长的大腿,支在地上打着颤,看起来我见犹怜,让人忍不住侵犯。
阿芙拉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乳头,笨拙的拉扯着,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乳尖窜开,一下子窜到大脑神经,花穴早已经湿得不行,淫水横流,分泌出的汩汩淫水染湿了大半条粉色蕾丝内裤。
阿芙拉皱着眉头,伸手到自己的粉色蕾丝内裤里,想要爱抚一下麻痒胀痛的花穴,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,阿芙拉整个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,手从内裤里退出,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。
阿芙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不急不缓,几乎可以想象来人脸上的表情,或许是愉悦,或许是戏谑,又或许是期待,总而言之是阿芙拉讨厌的表情,准确的说,无论是什么表情,她都厌恶到了极点。
地下室的门把手在阿芙拉的注视下转动,她屏息以待,侧耳倾听,瞳孔因紧张缩成一道竖线,旋即被如潮情欲击溃,涣散在黑色眼眸中,她看着门被推开,来人双手插兜,轻浮的打了个招呼,尾音微微上扬——
“哟,我的小女奴,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少见。”
这声音一听就是安德鲁的,他走到阿芙拉面前,蹲下身平视阿芙拉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眸,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阿芙拉那满是潮红的脸颊,额头上的汗珠,然后目光下移,看着阿芙拉裙底那遮掩不住的潮湿淫靡的水痕。
真是让人恶心的目光,阿芙拉心中十分的不悦,“把你的眼睛管好、唔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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