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与她何干,又不是她害的。想到这里就专心自己的活了,将乱爬的番薯藤全部整理到一边,还将一些多余的扯下来,人可以吃茎叶,剩余的剁碎了可以喂猪。
他们这里都是水田种的水稻,这边是南方,和她的家乡是一个地方,处于亚热带地区,四季分明,在其他南方都可以种两季水稻的时候,他们这里只能种一季,现在五月末,稻苗已经挺高的了。
而旱地都是比较贫瘠的开荒地,在山上,远离水源的地方,种了很多的番薯,番薯的品种挺多的,有适合煮着吃,味道像是栗子粉粉的铁薯(紫皮黄瓤),有味道脆甜如同雪莲果的土豆薯(黄皮黄瓤),有适合煮粥非常甜的白薯(白皮白瓤)。
这会儿其实已经过了农忙时期,田地里能干的活并不多,就是给水田加点肥,这都是男人做的,女人也就是将番薯藤翻一下,不能让它乱爬,就好像是把劈头盖脸的头发整理一下,梳成一束。
弄好了她负责的田地,盈满就带着扯下来的番薯藤到一边,然后用稻绳捆起来,弄成两垛,用冲担挑起来送到晒谷场,晒谷场上,一些大婶正拿着菜刀砍番薯藤,切碎了之后堆在一起发酵,喂猪的时候挑一些煮了喂。
盈满和她们打了招呼,将东西放在她们的边上,将稻绳拆开,她将番薯藤蔓上面一些肥美茎叶摘下来,准备回去炒菜。
“钟盈满啊,多弄点,看那些,弄一些回去腌起来。”一个大婶指着番薯藤尾端说道。
“对,用尾端腌制最好,又肥又好吃。”另一个也说到。
“不了,我不会弄。”盈满摇头,这个也是他们这里的一种腌制小菜,她会吃,也大致知道是怎么做的,但是却没弄过,原主也不会。
就是用番薯的茎叶,尤其是番薯藤尾端比较嫩的那部分,弄来腌制,怎么弄的她不清楚,她奶奶会弄,弄出来之后是非常好的下酒菜,或者是配粥。
腌好之后原本绿色的番薯茎会变成土色,叶子会变成黑色,吃的时候姜切丝,然后加入醋、辣椒、味精搅拌,吃起来酸辣可口。
告别了大婶们,她就回去了,回到家就准备做晚饭了,虽然是00后,可是盈满却是会做饭的,毕竟从小无父无母,爷爷奶奶也要下地,七岁开始就帮忙干活了,在盈满的那个村子,也算是比较少见的能干孩子了。
打开米缸看了一下原主的那些存粮,大多数都是番薯丝,这里的土话方言叫番米,就是将番薯整个洗干净了之后搓成丝,晒干,然后吃的时候煮熟了吃,这样放的久,而且也不会和直接吃煮红薯那样烧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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