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讲着电话,“我在想……为什么你有时间回别人的评论,但是不回我的微信。”
小山很清楚地听见了这句,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恐怕是要吵架了。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,在长沙发的另一头坐下,拿出手机来玩,实则暗暗竖起了耳朵。
殷遥因为肖樾的话稍稍顿了一下,但回想他的声音和语气,觉得不像在生气,倒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。她于是笑道:“我申请解释。”
肖樾:“解释吧。”
殷遥告诉他,她的微信设成‘消息不提示’了,又因为黄婉盛和她聊天说到今天的热搜,所以她才会先去看微博。
“解释完毕,”她说,“请求肖老师原谅。”
没听到肖樾应声,殷遥叫他:“肖老师?”
仍然安静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
殷遥捏着勺子在甜汤里搅拌了两下,贴近话筒,“肖可爱?”
一秒后——
“肖宝?”
随即又叫:“弟弟?”
几乎是能想到的所有爱称了。
肖樾已经听笑了,他神情放松地捏了捏手里的那瓶水,对她说,“我快要登机了。”
殷遥应了声“好”,却不见他挂电话,正要开口,听到他说:“补拍完我就回来,九天……最多十天。”
殷遥愣了一下就笑说:“好啊,等你。”
挂掉电话,她去手机相册里翻看照片,挑了一张之前拍的,他和长耳狗玩的背影照,进行了简单的处理,确定除了他自己不会有别人认出来。这张照片被发到微博上,附上“My Precious”。
她存心要哄他开心。
结果是,效果超出预料,他在登机前发过来一条:你也是我的宝贝。
围观了全程的小山只有一个心得:男人的直觉还真是不靠谱。
结束广州的工作,殷遥回到北京,明显感觉到天气变得更冷了。
从寒风中回到家,充足的暖气给人前所未有的幸福感。
花瓶里的向日葵仍然保持着七分的精神。
殷遥走去看贴在冰箱上的便笺纸,果然有新的留言,某人为冰箱里的存货一条条写下了deadline,严令警告她过期不可以吃。
殷遥看完,拿了酸奶喝,又给花换了水。
睡过一觉,到傍晚,薛逢逢来了,难得地给她做了一顿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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