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允许他多喝,不过今天这场合,算是例外,殷遥也不想扫他的兴,随他去了。
夜宵吃完,十点多散场。
回去的路上,肖樾又睡了。其实今天他加起来只喝了一杯多的酒,人倒是还算清醒。这一觉之后,精神好了很多。
到了小区的停车场,殷遥下车,去开后备箱拿薛逢逢今天带给她的一篮水果,肖樾跟过来,从她手里提起篮子,瞥见倒在右边角落的纸袋,说:“那是什么,不用拿上去?”
殷遥顺着他的视线看一眼,拉过纸袋,想了起来。
是她去年买的两件防寒服,后来没用上,就一直丢在后备箱里,还是全新的,吊牌都没拆。
“也拿上去吧。”她提起纸袋。
上了楼,才把衣服拿出来,抖开,摘了吊牌,让肖樾试穿那件男款的。
她买的号正好合适,肖樾问她什么时候买的衣服,殷遥没答,一边帮他脱下来,一边说:“你猜。”
她把两件衣服都拿出来,挂到衣帽间的最边上,打算明天清洗一下。
肖樾看到纸袋底下的票根,拿起来看了眼,走进衣帽间。
殷遥回过头,对他说:“本来想跟你去看日出的,所以买了防寒服,然后我们就吵架了,我后来看到这衣服就堵得慌,一直想丢了。”
肖樾看她说话时微微蹙起的眉,和嘴角一点自嘲的笑容,心念一动,上前把她抱住了。
殷遥强词夺理:“我让你来拿东西,就是想见你,谁知道你那么狠心。”
“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啊,我每天都想着你,你倒好,惹了个藏族姑娘追着你……”想象那个场面,心里泼了一缸醋似的,俩人都只穿了袜子站在地板上,她想也不想就踩了肖樾一脚。他穿的是黑色的短袜,她穿的是白色的,脚的大小悬殊,她那么点力气对他也造不成伤害。
肖樾低头看她的样子,不知怎么就笑了一下。
殷遥瞪着他。
肖樾敛了笑,“你冤枉我了,我没有惹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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