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渺忽然听他这么说，缓缓地抬起了头。
下一秒又听他问：“你愿意未来的每一年都陪我过生日吗？”
向来在别人面前都是那么嚣张又强势的厉琰，此刻却问得温柔又小心翼翼。
虽然这话并没有明说，但其中透露出的含义也还是——
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
“我……”
林渺与他的目光对视着，轻启粉唇，却过了很久都没蹦出一个字。
厉琰并不想为难她，更不想强迫她，见她这样，心中也了然几分。
“好了，吃蛋糕吧。”
两个人最终也没有继续那个尴尬的话题，林渺感觉到厉琰的情绪好像很失落，她有些懊恼，不明白自己还在纠结什么。
蛋糕是容易让人发腻的食物，所以只吃了一小块，他们就不吃了。
服务员接着给他们端上来两份牛排，还有几份小吃，以及红酒。
“你还点了红酒？”厉琰十分意外。
“呃……”林渺想说这都是套餐里带的。
厉琰其实很好奇，林渺会选择来这家浪漫又有格调的餐厅，他都要忍不住误会她的用意了。
就在他心里正觉得疑惑的时候，就听见林渺开口解释了。
“其实今天我给你过生日，都是你妈妈授意的。”
厉琰听到这话，表情有点儿垮了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给我过生日并不是你的本意，而是因为我妈妈让你给我过你就给我过了？”
“不是啊……”
林渺被他的严肃给吓到，连忙摇头否认。
继而赶紧解释，“我是想告诉你，是你妈妈让我来这边餐厅的，她给了我两张免餐券，不用花钱……”
厉琰听完，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他觉得她真是傻得可爱。
大可以不用跟他说得那么明白的啊！一点儿浪漫的惊喜感都没有了。
“我不想知道那些。”
厉琰说完这话，就起身拿起红酒。
“你虽然平时不能喝酒，但今晚例外，可以少喝点。”说着，他已经给她倒了一些。
林渺很不喜欢酒的味道，考虑到今天是厉琰的生日，就决定给他这个面子。
厉琰回到位子上坐下，林渺举起酒杯，“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仰头，红酒慢慢地流过喉咙里。
林渺只喝了一小口，就被苦得不行了，讪讪地吐舌头。
厉琰看得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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