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魏循不会做这些事,她质问道:“是谁教你这么做的。”
他按下她的肩膀,如实回答:“你不熟。”
那她是见过这个人了,但是任由她怎么猜,她都没能猜出来是谁,这件事就和阿筝的秘密一样,成为了她心里的谜。
李慕病好后回了松安,魏循亲自将她送进院子,还给严和山带了礼物陪着喝了杯茶,去她房间坐了一会儿才走。临走前问伯格住哪里,得知房间与她相隔甚远才微微放心,在她唇上点了一下:“我周末来看你,记得想我。”
魏循走后,伯格倚着门框,四十五度角望天忧伤道:“说是去离婚,其实是去谈恋爱,可怜我还在这里苦苦等待。”
她拿出送他礼物和他的手镯塞进他的怀里,“别贫了,晚上想吃什么,不是说吃外卖都吃腻了。”
他立时乐了,“我要求不高,就你朋友来时那个标准就行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等会就去做。”
离开太久,房间里落了灰,她可不指望伯格会帮她打扫,转过身准备收拾房间时,听到伯格在身后说:“小慕,你这样笑着才好看。”
他很少这么认真的讲话,连说喜欢都是嘻嘻哈哈,也好像从来没有难过的时候。
她正要开口说什么,他又突然恢复了正常:“早点做饭啊,我有点饿了,先去找点吃的垫垫。”
她回头,看到他落寞的身影越走越远。
冬去春来,天气渐暖。
大萝好比四处飞翔的鸟儿,偶尔会落在她这里休息。知道她和魏循又在一起,她有点恨铁不成钢:“小慕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她弱弱地反驳:“这不能说是吊死,这明明是喜欢嘛。”
“那么多人,就非得喜欢他一个?”
她也很无奈,那么多人,她就只喜欢过这一个。
大萝无奈:“算了算了,不管你。只是这次,他没那么容易娶到你的,我和阿筝不答应,木城就更不会答应了。”
大萝不是不讨厌魏循,只是看着李慕日益开朗和开心的笑容,不忍再说什么。
因为要学画,魏循和她谈起异地恋,转眼一年过去,魏循从没有一句怨言,有空了就开车两个多小时来看她。他在附近买了一栋老宅,全是按她喜好布置,大部分相处的时光都在晚上,白天她要学画,他要工作,总是凑不到一起。
有时候他们也会吵架,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伯格。明明她已经解释过无数次,但他有时候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生气。
他生气,她就比他更生气,最后还是他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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