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偷偷看她,她安安静静的在画画,一点儿也不为他们吵架的事情而烦忧,一副事不关己的没心没肺样。他心里泛酸难受,带着一点点的埋怨,为什么她还能若无其事的画画一点也不受影响。
他从未感受过生活还能带来如此复杂的感受。
等到彻底冷静下来,他才去哄她,抱着无论她说什么都当做听不到的决心。
晚上的时候,他做了几道新学的菜,喊她过来吃饭。她不情不愿的来了,低头扒着碗里的饭,只拣摆在她面前的两道菜吃,把他当做空气。
他给她剥好虾,放进她的碗里,她愣了一下。
“别生气了,是我说话太过分,以后你想跟谁打电话就跟谁打,打多久都行。你就看在我是因为太在乎你的份上,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?”
她狠狠咬了一口虾尾,“谁稀罕你在乎。”
“你不稀罕我稀罕。你以后别故意说这么气人的话,要是实在生我的气,打我也可以。”
她不知道,她的话比打在他身上还要让他痛苦百倍。
她不相信似的哼了一声:“你瞪我的样子那么可怕,我哪儿敢动手。”
他满脸疑惑:“我什么时候瞪你了?”
她放下手中的筷子,已然没有了胃口:“不吃了。”
明明那么凶狠的瞪她,还不愿意承认,他的眼神她永远也忘不掉。
他连忙认错:“我错了,我不该瞪你,你想我怎么做才能消气?”
他的话似曾相识,好像电视剧里,女主角无缘无故生气了,男主角总是会无奈地这么说。
她陡然一惊,有些无措,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。
魏循可以感觉到她又缩了回去。
她不生气了,也不折腾了,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,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寡言少语的小慕。
他没有气馁,竭尽所能的对她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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