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。有人欢喜有人悲痛,欢喜的人比她更欢喜,悲痛的人比她更悲痛。
魏循不知何时也坐在她旁边,陪她一起看新闻。他们不说话不交流,只默默看着电视屏幕。
“魏循,你答应的离婚还算数吗?”她问。
他没有看她,回答:“算,只要这段时间你留在这里。”
得到答案,她便没有再说什么。
翌日,阳光普照,依然是一个好天气。
他们在房间里待了差不多两天,一直都没有出去过。吃过早饭,他说:“小慕,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她没有拒绝。
他问她想去哪里,她想不到能去哪里。其实,她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。
他说:“那先陪我去公司吧,我有点事要处理,然后你慢慢想。”
她不是很情愿,想说既然要忙她就不出去了。但他坚持:“你要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跑了怎么办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他已经把她推进了房间,让她去换衣服:“那说不一定,你跟着我才放心。”
她来了脾气:“那我不去了,你也哪儿都别去了,就留在这里看着我吧。”
她突如其来的脾气让他措手不及,他以为她又把自己包裹起来,回到了原点。
这其间蕴含的意义让他欣喜。
“我不是要看着你,你一个人在家,我不放心。”
她不理他,径直走出了房间。
那天,他们终究是没出成门,因为他哄了许久都没有把她哄好。
大部分的时候,他们都待在别墅里。
她对他很少有笑脸的时候,还是一副不怎么愿意看见他的模样。有时候会故意找茬,但找茬的功夫并不纯熟,他应付起来很轻松,还总是很开心的样子。
他给她买了笔墨纸砚,书房里的大书桌留给她画画,他则在小桌子上办公。她花了好几天才完成了一幅画,那幅画她左看右看都觉得哪里不对劲,她不敢请教严和山,便拍了照片发给伯格让他帮忙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。伯格在电话里嗯了半天,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,她本来想说算了自己找问题,但伯是个认死理的人,他立马拿着照片去找严和山请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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