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便转身走了。魏循起身跟上,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。
严和山呷了一口茶与沈值闲谈:“家里人身体都还好吧。”
“都好。”沈值端起茶杯,觉得有些烫又放下了。
“是不是太烫?其实这个茶不宜用温度太高的水泡,但我习惯了,别人怎么说也改不掉。”
“您喜欢就好。”
说不清是气还是恨。
她没有回后院,径直走出了大门。他一步不离地跟着,甩也甩不掉。走到湖边,她停下脚步,好半天都没有说话。
冷风过后,她的怒气平歇了一些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。”自私,不可理喻。这些词以往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,“你如果真的愧疚,或有一点在乎我的感受,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做无畏的纠缠。我好不容易能过平静的日子,你为什么非要过来把它打破。”
他的眼神愈深,声音苦涩:“我不知道,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他当然想过,不打扰,也许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,也许离开他,她才能重新拾起笑容,也许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。可这个想法一旦出现,窒息的感觉会蔓延他的全身。
“我想见你,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。我想照顾你,永远陪着你。一想到失去你,我就觉得自己要疯了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动自己,我真的,真的,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她望着冰冷的湖面,眼底一片死寂。
魏循在老房子附近住了下来。每天清晨,他会去赵叔家买早餐,但是他并不能经常见到她,因为后来她已经不再出来。隔几天,他会去拜访严和山一次,然后站在门边看她在专心地画画。她认真的模样,看起来格外好看。
但只要察觉到他在看她,她就会马上回房间锁起门。可即使是一眼,他也已经知足。
严和山对此不闻不问,像接待普通客人一样接待他。有一天,她终于忍不住问他:“老师,您明明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,为什么还要让他进来。”
严和山笑着问她:“那你又为什么要躲着他。”
“他不愿意跟我离婚,我不想见他。”
“都要离婚了,多见几次又何妨。”
“我心里有怨,可是再怨,失去的都不会回来了。每次见到他,我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。老师,我只想过安静的生活。”
严和山没有接她的话,转而道:“我见到你的时候,你说想为一个人找回笑容。你现在问问你自己,找到了吗?”
“他没来之前,我找到了。这两年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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