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道不宽,两个人并肩走着,不得已挨得比较近。
看准时机,白郴容将手中的花枝快速地插.进唐朔胸前的口袋里。
唐朔看了似乎非常开心的白郴容一眼,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吓了一跳或是警备僵硬,而是忍俊不禁,目露笑意。
“好花。”他说着,伸出手臂越过白郴容打开房门,然后又收回手臂自然地做出邀请的动作。
这一番动作做下来可真是有着有别于一般人的飒爽利落与帅气。
白郴容装作打量房间,悄悄看向被自己翻过的地方。
“这里怎么这么空。”
唐朔取下胸前的花枝放在了刚才被白郴容一阵乱翻的书本上。
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他:“再过不久就要搬出去,到时候好整理些。”
呢子下的毛衣勾勒出他匀称精壮的身躯,他解了两粒扣子,头微微扬起,似笑非笑地看向眼睛乱瞟的白郴容:“郴容想谈些什么。”
“啊......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突然间想请你一起去听听布莱兹先生的音乐会。”
唐朔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个答案,稍稍一皱眉才答道:“也好,我开车带你们去吧。”
“就没别的想说的了”他等了一会儿,若有所指地问白郴容。
白郴容当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,但此时在别人的房间里,总感觉问不出口。
“二叔他身体怎么了”思来想去,他还是问了这件事。
唐朔却低下头,许久才在白郴容疑惑的目光中低笑一声:“你又何必担心这个。你二叔没事,只要你乖一点,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。”
“你爸会在地底下保佑他的。”他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,叫白郴容心里一紧。
他注意到唐朔和他二叔一致要求“乖乖的”。
我哪里不乖了!陡然之间的燃起的怒火梗在脖子里,白郴容咬了咬牙。
讲真的,和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的纨绔一比,白郴容还是个上过大学的精英子弟。平日里他二叔管得又严,他还真没惹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。他顶多无所事事而已。
哦,除了一年前的那件事。
一想到一年前,白郴容不由萎了下来,也不想辩解什么,郁闷地走出了唐朔的房间,也没看到唐朔若有所思地看着书堆的样子。
回到自己房间,把门带上,白郴容往床上一扑,闻着被子上的清淡香味,心情才慢慢好了起来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抓的两张照片,原本趴在床上的姿势却不由直了起来。
这是什么。他皱起眉,反复看着两张照片。
两张照片上应该都是他自己。
一张是他浑身脏兮兮的被一个男的拎在手里,看上去好像昏过去了,而周围地上还倒着一些人。
另一张是他躺在一个奇怪的盒子里,双手交叠放在胸前。
他研究许久,只觉得不寒而栗。
他发现那盒子像极了棺材,自己像极了死人。
这些都是怎么照的照片白郴容陷入沉思。
这时门外响起了不急不缓的敲门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这章其实算过渡吧,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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