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料我也爱慕虚荣,望攀高枝对吧?” 女子冷笑两声,“少爷,赤珠自知身份卑微,配不上你,可当年我适逢出府婚配,是你苦苦哀求,亲口承诺,我才毅然留下来。五年床榻相伴,三度为你遗子。如今我幸得再孕,你却妄图自毁当初诺言,你说,这算什么?”
“珠儿!我现在正是建业之时,实在无暇成家,我不是不娶你,是让你再等等……”
“等?”女子冷笑,“等到我怀胎十月,还是等到我人老珠黄?”
“孩子总还会有的……”
“云苍少爷!”女子冷冷打断他,“承蒙你恩宠多年,从今往后,我们再不相见!”说完,女子痛哭着跑远。
“珠儿——”
等到二人都走远,方寸才从小叶黄杨林中爬出来。
这位二院的方云苍舅舅,据说平时温文尔雅,谦和有礼,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如玉君子。却没想到他与丫鬟有这种故事,真是令人吃惊。
方寸想着一路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,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光亮闪烁,忙欢喜地走上去,准备问问路。
“方寸?”
及至走近,方寸发现,此人竟然是拎着灯笼的方瀚海。
“瀚海、舅、舅……”
方瀚海点点头,见她模样有点狼狈,微微蹙眉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方寸忙将竹篮递过去:“我要给你们送糕点的,但是、今天没带灯、迷了路。”
方瀚海看一眼竹篮中因颠簸而杂乱陈列的糕点,莞尔道:“谢谢。你回家告诉金枝姐,以后不用让她这么费心。”
“不费心不费心。应该的。”
方寸还记着那晚自己在“贾馔”上闯的祸,担心方瀚海兴师问罪,于是想赶紧溜,却被方瀚海抓住胳膊。
“舅、舅舅?”方寸咽咽口水。
方瀚海见她发丝凌乱,衣肩上沾者几片小叶子,鞋子上也有泥土痕迹。不禁想起那晚寻找她时的急切心静,忍不住问:“贾馔那晚,你到底去了何地?”
方寸显然不会告诉他实话,又得守住方金枝赌瘾复发的秘密。心思百转,她决定真诚认错。
“舅舅,我从小家里穷,没见过世面。那天见了那么多好吃的,太高兴了,一时嘴馋,才咬一口的。我不知道那个不能吃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说着,她的眼睛慢慢红了,似乎有眼泪在打转。
说起那天贾馔,当他赶到的时候,褚林的脸都绿了。虽然她没有表明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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