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恍了恍,在他的注视下面容微微发烫。
顾宁神色略微暗淡,缓缓道:“我并不是良善之人,不愿瞧见谢临安看你的神情,便用手段将他送去淮北……我心机深沉,手段凌厉都是真的,你可怪我?”
锦瑟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,让顾宁愣了愣。
“侯爷……”锦瑟眨了眨眼睛,“在锦瑟眼中,侯爷虽然心思聪慧,但却从未想过加害他人。你对我百般体贴,宽容相待,我又怎么会怪你呢?”
……她不怪他吗?
顾宁察觉到唇上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软糯又清凉,心中莫名燥热起来。他执起锦瑟的手,将她整个人拢入怀中,心中满是愉悦与轻快,摩挲着她的墨发暗哑道:“……夫人如此知事,叫我如何是好?”
锦瑟被他意味深长的语气撩拨得红了红。
顾宁却轻轻笑了笑,扣住她的墨发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,悠悠低语道:“你看……这细雨缠绵,最适合……”
锦瑟突然神色一变,抓着顾宁衣袖的手紧了紧,随后飞快地捂住了嘴,伏在一旁干呕。
顾宁:“……”
锦瑟苍白地摇了摇头,“侯爷,我绝不是讨厌你才吐的,可能是吃错了东西……”
顾宁:……怎么觉得愈解释愈古怪。
眉头深皱,顾宁担忧地替她拍了拍背,沉声道:“我替你唤大夫来。”
雨夜如墨,侯府的张大夫提着药箱便急急赶来。
待到替公主诊好脉后,张大夫对神色凝重的顾宁笑着作了一揖,恭贺道:“恭喜侯爷,公主并无大碍,并且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。”
顾宁一怔,衣袖下的手微微颤动,心境似波澜般起伏。
……他有孩子了吗?
顾不得张大夫,他掀起帘子往锦瑟榻前走去,想要同她分享这份心情,却见锦瑟缩在云被中,已沉沉睡去。
半跪在她的榻前,顾宁伸手轻轻拭了拭她的脸颊,眼底满是柔情缱绻,“锦瑟……得之我幸。”
关于京城睿王赌场的那个赌约,竟是大半的人都输了。只因锦瑟公主不仅没能与怀远侯和离,还怀上了身孕。
据说,圣上教训睿王好大一通,勒令他日后不可再开自家侄女的玩笑。
七年后。
谢临安自淮北从事以来,处事通权达变,为人八面玲珑。得上司赏识,竟渐渐升迁。圣上见谢临安才能了得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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