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望着破旧窗台外的枯木残雪,无言以对。
若是再来一次,他不会再娶锦瑟公主。
但是……没、有、若、是。
怀远侯府名下的京郊武场上。
顾宁一身玄衣劲装,手持银缨铁枪,铁枪锋芒乍现,幽幽寒光带着冷意疾徐而去,俱都照顾在杨寻面上。
杨寻握着长剑勉强应对,步履微乱,心下发苦。
你说他们这新婚夫妻间吵架,拿他这个好友出气是什么回事?
原来今日有官员送了顾宁一副名士画卷,顾宁对这些文墨无心观赏,便将画卷又转赠与了锦瑟公主。
虽然成亲以来,顾宁知道她心有他人,但毕竟圣上向来关注他们二人,故而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。
谁知锦瑟公主这几日刚好身体不适,顾宁拿着画卷去的时候,锦瑟公主胸闷头晕,竟然忍不住吐了又吐,那画卷便无辜地被沾脏了。
锦瑟公主本就不喜顾宁,如今狼狈模样被顾宁瞧见,更是心下烦躁,娇喝着让他滚。
顾宁本就是个冷情的,公主让他滚,他便直直地走了。
正逢夏日炎炎,顾宁离开侯府骑马来到武场,心中暗火难消,便捉了手下的将士亦是好友杨寻来比试。
烈日当空,黄沙纷扬。
杨寻抛了个水囊给顾宁,顾宁身量挺直地椅在木栏边,随手接过水囊,却是拧着长眉望着武场边处,若有所思。
杨寻心中好笑,只当他气还未消,道:“还想着家中那些破事呢?要我说,今晚去喝上几杯,保管将那些什么公主都抛到一边去。”
顾宁眉眼深邃,声音冷峻道:“不去。”
“嗨。”杨寻皱了皱脸,“就你没趣,我看你这个模样,人家公主不喜欢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顾宁神色淡淡,并不在意,却仍是盯着武场那边。
杨寻发觉他的目光,也放眼望去,随即笑道:“你瞧那人,不是你们府中的随从吗?”
顾宁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。
杨寻挑了挑眉,“这你与公主前脚吵完架,府中人便寻了来,说不定是公主出了什么事,我去问问。”
说完,便一溜烟地跑了过去。
过了一会儿,杨寻才回来,对仍旧站在原地的顾宁道:“听闻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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