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的莲花一般,吐字亦婉婉道来,语调轻柔:“瑾王回京,表哥亦入了宫恭贺,只并未与我一道。”
陈如意噢了一声,有些低落起来。
白初微目光一闪,抿唇轻笑,心中却有些不屑:这些京中的小姐们皆恋慕她那俊朗的表哥,可她们一个个皆如此鲁莽肤浅,表哥心里又怎会瞧得上她们?前日她从表哥那处听得,就连宫中的小公主亦心悦于他。
可谁都不知,她的表哥早就与她结下海誓山盟,共通心意了。
想到此处,白初微有些莫名的骄矜,她理了理发间的簪子,露出愈发淡雅高贵的神色来。
却说锦瑟堪堪走至宫宴前的御花园之中,就见一处凉亭下正簇拥了一群娇艳欲滴,如花美眷的姑娘们。姑娘们人比花娇,一个赛一个的楚楚动人,风姿绰约。
锦瑟脚步一顿,暗暗挑了挑眉心中疑惑起来:怎么她觉得这些姑娘今天如此的美艳动人?真是叫她看不过来。
她忖度了一会儿,方才恍然大悟。
听闻这场宫宴的主人,也就是她那三皇叔萧居时年方二七,温文尔雅,却仍未娶妻。京中的儿郎虽好,可位高权重的皇家王爷,又有哪个姑娘不爱?
世家闺秀中有那眼尖的瞧见了锦瑟立在海棠花树下,便款款起身同她行礼道:“公主殿下万福金安。”
锦瑟同她们还了礼,却稍稍将目光移至人群中一位月色折裙的姑娘身上。
扬州白初微,前世的情敌,间接害死原身的一人。
许是锦瑟的目光太过灼灼,白初微感知到了,便轻轻地抬头瞧了锦瑟一眼。
锦瑟却眯了眯眼眸冲她一笑,那眼中的笑意莫名地让白初微心颤了颤——这位公主殿下爱她表哥而不得,不会恼羞成怒,报复在自己身上吧?
因公主来了,气氛便有些拘束起来。御史家的陈小姐随性惯了,便开口缓和气氛道:“既然公主殿下来了,不若我们来投壶罢?”
此话一落,便引得几位闺秀暗暗地压了压眉。
因御史家的小姐近些年才进京,故而她却是不知,她们京中的公主殿下是个身娇体弱的。殿下又向来久居深宫,常常得用名贵的药草调养身子,怎会做投壶这种需要气力的事呢?
果不其然,就瞧见公主殿下缓缓摇了摇头。
陈小姐又有些低落了,京中的小姐各各皆端庄婉约,笑不露齿。好不容易来了个明媚的公主殿下,却没想到她也是这般无趣的人。
锦瑟却轻轻一笑,微启朱唇道:“投壶有什么意思?不若我们比射箭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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