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而后,华衫便是独自离去,独居在这长安城,做起和无垠一样的事情,是因为华衫想要弄清,弄清一些东西,弄清当时云姨和他说起时内心真正的情绪。
其实,云姨并未很简单的于华衫说了他与清风的事情。
而是将所有都告诉了华衫。
那时华衫问云姨:“恨清风吗?”
云姨那时回答:“恨。”
可那时华衫又问:“那云姨还爱清风吗?”
云姨却又点头回应道:“还爱。”
华衫不解,便继而追问:“爱他多一点,还是恨他多一点?”
云姨思虑了很久,便是回答道:“不知道。”
华衫沉默,唯有继续听云姨话语。
云姨说:“其实那布的局,并非是为无垠而布。并不仅仅是为了让无垠明白情,然后迫害他们二人,填补内心的空缺……”
“而是为了逼他出来。”
华衫听后有些震惊,说道:“逼谁?”
云姨听后有些悲伤地说道:“逼清风。”
云姨还说:“若不是针对他的弟子,针对他们寒门的传承,若不是我在那局中疯掉,他是不会爱我的,他也不敢爱我,可若是我疯掉,他兴许便会爱我,不对,其实他自己也早已明白,他爱着我,可是他不敢爱我,因为他不敢面对我,所以他不敢爱我。”
华衫有些听不明白,疑惑而茫然,却又听云姨话语:“算了。说来你也不懂。”
华衫问:“那云姨你是真疯,还是假疯?”
云姨摇头,似乎自己都不曾知道:“兴许是真疯呢?又兴许是假疯呢?”
“其实有个时候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已不辩得。”
华衫疑惑更浓,不知云姨是真疯,还是假疯,却又未再听云姨解释。
华衫回忆至此,便是站起身来,手持茶杯,眼角有泪,自我喃喃道:“我似乎懂得些了,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懂……”
说罢,华衫便是将茶水一涌而下,面目一凝,话语飘散。
“茶,似乎有些苦涩了……”
终
写于二零一八五月二十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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