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垠疲倦,有些绝望,似清尹望向自己,言道:“情不是何物?也不是何人?”
“那什么是情?”那撑伞无垠问道,无知而疑惑。
“哈哈哈~”无垠笑然,便站立其面前言语道:“你难道还不懂吗?”
那撑伞无垠摇头,蹙眉回答道:“不懂。”
雨中无垠走近,面色憔悴,苍白且绝望,言来:“你明明就听见了清尹和园主二人的对话,为何还无动于衷?”
伞下无垠,听闻无垠如此话语,微蹙眉,稍沉吟,便是应答道:“因为我不懂什么是情,而且我也不知道何为爱。”
雨中无垠,站立面前,对望那伞下无垠,又言道:“你可知,清尹那次为你擦汗之意?”
伞下无垠摇头,不解:“不知。”
雨中无垠闻此,遽尔疯笑:“你不知,你不是自诩不凡,自认天下文采,学识无人高你左右?你不是志向高远,想要施展手脚于天地吗?怎么连这都不知道?”
伞下无垠未答,只因无法回答。
雨中无垠未有停歇,便又言语:“清尹为你擦汗时,所说杂物事由她,大事由你,试问天下之大,谁愿为你处置杂物事?”
伞下无垠抿嘴,似思索,紧闭厚唇,良久方才应答:“家室之人。”
雨中无垠未有紧接此言语续讲,而是又问:“你可知,那日你为何演奏《凤求凰》时,缺了那份相思意吗?”
伞下无垠又摇头,有些不堪地回应道:“不知。”
“你不知,不知!哪你又知些什么?呵~好一个诸葛无垠,好一位寒门弟子,只因为你应相思之人,就在你身边呐!”雨中凌乱的无垠嘲笑着那伞下的他,指责着他,反问着他。
“是吗?你说我相思之人,是清尹吗?”伞中无垠握着伞的手有些颤动,眸中的忧光又在闪烁:“不对!不是这样的。”
雨中无垠缓步走进伞下,望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,又笑然:“你可知清尹为何要在你面前将她夫君的容貌形容出来吗?”
伞下无垠垂下头,不再那般从容,被自己问得不再那般自如了,手有些颤抖,双眸有些闪烁,可话语还是飘散而出:“不知。”
“还是不知吗?”雨中无垠便又自伞中走出,笑道:“若你愿一直撑着那伞,你便永远不会知道。那么既然你不知道,那便由我来将你的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