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垠依旧盘坐在那地,未有动弹,也不知她话中之意。
门轰然作响,是狂风在吹动着,似那日她将门关上那般巨响,惊醒幻梦中的无垠。
此刻梦醒,无垠望他们二人曾经盘坐之地,缓步走进,亦如那日一样,盘坐在那处,看着另外一旁似酣睡的清尹,看着她看着自己侧脸那般,看着她,未曾眨眼,直到眼角干涩,不得不闭眼,方才起身。
可自那眼角却又有泪滑落而下,如那日清尹掩面哭泣那般,如此相似,可时不对时,人不对人而已。
无垠抹去眼角泪水,走入清尹房中,似跟随她的步伐,缓步走入其中,又似无垠平常来寻她有事时,她总是在整理那日初见时,她穿着之衣,小心而谨慎。
似屋外无垠又走入她面前,说起何事,无垠欲靠近,却被身边另外一人所越,乃另一无垠,他依旧一身白衣,至此未改,站立她面前,面带欣喜,而清尹望见无垠前来,亦是面带喜悦之色,将衣物放置床边,站起身来,面若梨花笑:“垠公子,你来了,我有事……”
可还未等清尹说完,便闻无垠兴奋话语声响起,打断了清尹的话语:“清尹你知道吗?茶树病好了。”无垠喜悦露于言表,如此多日的治疗茶树病,终于取得了成效,对于无垠而言,更多的是喜悦,更多的是成就感,可无垠却不知,清尹准备说些何事。
可立另一边的无垠却是能清晰看见,她那身后所拿之物,乃是一香囊,是无垠如今腰间所挂香囊一模一样。
可无垠话语声并未完,继而言来:“我可以离去了,可以前去洛阳了。”话罢,无垠眸中尽是希翼的色彩。
无垠将腰间卷轴取出,拉扯开来,而那卷轴终末便是洛阳的所在之地,而无垠最终所去之地,便是洛阳,那牡丹城。
可原本欣喜的清尹却因此而变得面色失望,有些悲伤涌上,无垠言道:“怎么了清尹,茶树病好了,本应欣喜,为何愁眉苦脸?”
清尹眸中有泪光闪烁,却被她强行忍住,可终究是忍不住,自脸颊滑下,苦笑道:“无碍,喜极而泣而已,垠公子能去洛阳,清尹真为你开心呢。”可另一旁无垠却清晰看见,她将香囊卡在腰间,不再拿出,而是走至床边,将那套衣物拾起,哭笑道:“公子可还记得,我与你初见时,所穿衣物?”
无垠亦觉失态,有些欣喜过度,便微整理思绪,回应道:“还记得,就是清尹姑娘手中所拿衣物。”
清尹闻无垠还记得她那一日所着衣物,面若死灰复燃般,有些许希翼地望着无垠,言道:“此乃生母死前所缝纫,虽后日沦为乞丐,却依然将此衣物保存完好,因为这是母亲留给我最为珍贵的衣物,亦是留给我的嫁妆,也是留给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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