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我们走吧,离府邸已经不远了。”
无垠面受微风,便言:“嗯,那就劳烦姑娘了。”说罢,二人便是准备离去。
无垠望着自身体上穿过的清尹,看着她方才站立的地方,那干涸桥面上,脚印边,有泪两滴,沾湿一片,可那无垠却并未察觉。
微风吹过,此地湿痕遽然消散,此地依旧干涸,较之周围未有多大不同。
无垠蹲下,用手触摸那冰凉石桥,亦如清尹一般,眼角有泪涌下,沾湿一片。蓦地,无垠站起身来,望向那桥的另一端,望着那不断远去的二人,如若疯狂般,快速追上。
待他们二人离去不过一息,此地又再次恢复原本模样,河流不再清凉,而是如同污泥般浑浊,可其湍急声,却从未消散。
二人离去不过百米,便又见二人停下,似是因前方有牲畜赶过,二人不得以停下,无垠亦跟上,望着二人,先是清尹腼腆一笑,言道:“听闻诸葛公子名声,却不知公子竟如此韶华。”
无垠闻此,洒然一笑,便言来:“难不成姑娘认为我已古稀之年?亦或其它年岁?”
清尹只觉失言,便退却歉言:“公子无须恼怒,方才是清尹失言了。”
无垠闻此,却从未有怪罪之意,而是微笑道:“无碍,此非何冒犯之语,清尹姑娘无须道歉,而是方才无垠言语多有冒犯,还未表达歉意。”说罢,无垠便是一拜。
清尹见无垠如此,总觉和他们言语所述高人有些不同,总觉此人温文儒雅,言行举止有收有出,礼节不失,谈笑风生,不像那弄虚作假或那自恃其高的所谓得道高人般。
清尹晶莹双眸闪烁不停,望向无垠俊丽面容,便被其吸引,停留几分,双眸失神,而无垠亦察觉清尹在望向自己,无垠颔首微笑,回应清尹,还以为清尹有话要说。
可如此一回应,清尹便自觉失态,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又有所回忆方才那时因失足落于无垠怀中,望向他那清澈双眸,似又回忆起初次见面时,自己羞涩不敢言语,失态模样。
思到此处,便令清尹别过头去,可见红润血气涌上脸庞,浸至耳根,羞赧不敢言语。
无垠亦察觉些许不对,望着她白稚脸庞突显红润,还以为是火气涌上,有些担忧,便言道:“清尹姑娘,我看你面色不对,无垠稍知晓些医术,可否为你探查一番?”
说罢,无垠便伸手将清尹小手拉起,将手指放置在其脉搏之上,吓得清尹连忙往后退去,将手快速抽回,而如此一做,清尹脸庞,更显殷红,清尹低头,急促言语道,话语结巴:“公子,清尹无碍,无须担忧,只是有些发热。”
说罢,便是避过无垠目光,如失控小鹿般,快步垂头离去。
无垠颇为疑惑,便紧随其身后,有所不解,却也未言语问之。
而这幕幕却被站立不过她一尺左右的无垠看在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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