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能你需要步行至那里。”无垠独身一人自那马车之上,缓步走出,望向那车主所说方向,而那里便是无垠想前来之地。
无垠将手中卷轴收入包裹之中,自马车上走下,便朝着车主一拜,表达心中谢意。
那车主却突然问向无垠:“你是真的想去那里吗?”
无垠被如此一问而愣住,却也回应道,面带温和笑容:“当然。难道老师傅觉得那地方发生了什么吗?”
那车夫闻无垠如此问道,便是紧闭眼帘,似是祈祷,睁眼,便言:“小兄弟有所不知,你所去之地,似乎出现过脏东西。”
“脏东西?”无垠有些惊叹,便又问:“难道那里发生过什么吗?”
车夫见无垠如此模样,便是生出了些许兴致,又言,似是劝解:“你可知,前不久有人死在此地,似乎是一女子,似是感染恶疾而死。而此女一死,此地茶树皆死,这里的人都说那女子沾染了什么东西,她死后,那东西来寻他们,可惜阳气过盛,便只有将那些茶树害死,而后令此地的人饿死,让阳气削减,方才能现形。”
无垠闻此,不信车夫所言,面容并未有恐惧,而是有些许忧伤,眸中尽是回忆之色,望此小径,似乎回到那一日,她来接他时。
无垠摇头,自回忆中清醒过来,便言于车夫:“多谢了。无碍,我并不畏惧此类恶物。”
那车夫见无垠如此固执,也唯有叹息,驾车离去,终究是奈何不得无垠。
无垠站立小径之上,一身白衣显得格外突出。
无垠将那卷轴取出,拉扯而开,望着那自卷轴之中的空洞处,便是此地,而那短缺之路所衔接之点,也是此地。
无垠如今重临此地。
似回忆到那一日,她站立在那小径尽头一脸错愕,不知如何时的模样。
那一日和今日极为相似,都是阳日。
忽有和煦微风拂来,似绵绵细雨般打在脸庞之上,那般温和、细腻。
那自路尽头,亦有一蓝衣女子,白蓝交衬,又有领带束于腰间,又有布带自立胸口,其下若裙摆,却有所收束。
无垠望此一愣,此女子穿着和普通女子衣物款式甚为不同,亦不是上朝代所留,可其中美丽,却令无垠心神一震。
进而,她迎面走来,面若梨花开,笑若粉黛梅,一颦一笑间,令无垠失神,肌肤若出生婴幼儿般粉嫩,头戴凤头簪,发成线卷束,亦有须发垂下,掉落至黛眉两侧,其唇朱红,却又似樱桃般,唇不过一分,却凹陷有致,风吹来,其须发吹拂而起,遮挡其脸庞。
无垠视之,只觉从未见过如此面容之人,眼角之泪,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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