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哈哈哈~为何我要到现在才变?为何!”无垠宛若陷入疯狂般,将地面纸张拾起,往上疯狂甩去,任其飘落,却有片刻停歇,如同脱力般,盘膝在木桌旁。
华衫望向外界的双眸里,充满着不解,亦有无奈,还有些悲伤,似是为无垠而生,亦或是为她而生,华衫停顿身形渐渐远去,不再言语,唯独剩下无垠一人,独处寒舍。
舍中。无垠一人,披头散发已无以往模样,呆呆于原地,不再言语,嘴角亦不再喃喃,眸中幽光黯然。
良久,无垠身形才稍微动弹,无垠面色僵硬如死尸,苍白而无力的身体,步步轻移,却欲跌坠。
无垠起身,便是自腰间取出一香囊,望着那白色囊袋,闻着自那囊中不断飘来的淡淡香味,伸手触摸那香囊之上的清晰粗糙纹烙,玉指微颤,因触摸而引起的颤动。
无垠注目缓缓望去,颔首接着外界日光照射其上,其中花纹脉络清晰至极,无垠伸手触摸之处,便是那目光所到之处,最终停在一地,乃是有几字刺绣其上。
清晰可见,为四字。
“清尹若,绣。”
无垠将此香囊紧紧握在手中,眸中悲光更盛,眼角有泪,瞬息涌来。
滴落,无垠闭眸,眼帘垂下,似回首曾经。
眼角泪,滚动落下,炙热日光照射而来,铺落而下……
许久,泪若干,痕迹镌刻无垠白稚脸庞上。
无垠双眸睁开,便自那偏阁之中,寻来纸笔,铺盖在木桌之上,无垠碾墨,撸袖,欲写。
可身形停顿在半空之中,久久无法下笔,无垠手臂颤抖,身形亦跟随颤动着。
笔尖墨浓聚,自那尖端落下,滴落至白纸之上,沾污白纸之心,约莫几分之宽,可知无垠手停顿时久。
须臾,寒风又拂来。
无垠盘膝至此,已一日之时,未沾滴水,未进半食,面色惨白似虚脱,眼角未有泪,眸中光暗淡,如此持续,不知时日。
唯到那西方有光散入,乃日至西落,希光散漫,似汇聚,偏显暗淡,那寒舍外有人前来,似无垠与外界联系之人。
无垠被人唤醒,眸中方才微有光。
此人是一中年女子,面容保养的姣好,不过她停顿在舍中,未有言语。
她并未耽搁他,而是自取那恣意摆放在舍中的纸张,整理,随即离去。
还在那木桌旁边,放置了一日的吃食,方才说罢:“无垠,你今日已经有些疲倦了,就休息些时日罢,这个故事,我帮你整理罢,虽然热衷于拟写话本,可一日三餐终不能少,云姨今日给你带来些吃食,你吃些罢,免得弄坏了身体。你这样,亏欠的终究是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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