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而此画中,所画内容,便是明皇选择之时,那片刻瞬息。
无垠叹息,喃喃言道,亦提笔书写其上,似撰写一小诗:
《心城断》
“赤红战甲鲜若血,孤身二人欲双亡。”
“凌绝关上一人望,自心落桥三人断。”
“念念不忘为白羽,曲韵奏心微柔漾。”
“孤临希光声若发,丝丝决然坠情忘。”
“嘀嗒……”无垠不知眼角已有泪滑下,滴落纸面之上,而那洳羽和李捻二人背影处,泪沾墨痕,竟自扩散,抹为一团。无垠方才醒来,便是起身,面若冰寒,往外走去。
一息,便轰然倒地,昏迷过去,不省人事。
……
至此,一人醒来,乃无垠。
无垠此刻,汗已湿透全身,衣物皱褶不堪,脸色苍白无比,而自身便是躺在棉床之上,面前亦出现一人,无垠视线依旧有些模糊,摩挲眼角,方才看清,乃是华衫。
华衫手持药汤快步走至无垠身边,话声细腻如绵:“无垠你醒来了,是做了噩梦罢。”
无垠闻此,方才回忆到所梦之事,嘴角一笑,便言:“梦未梦,真非真,假为假,幻即幻。梦为何就不能是真实呢?”
华衫哑口无言,不知如何对答,便言:“你在此事中,掺和太多,强行干扰了天命,方才令你落得如此下场,若不是我及时赶到,此刻,你怕已然是在黄泉之下了。”
无垠勉强撑起身体,似欲一拜:“多谢。”说罢,便猛然咳嗽着,嘴角有血,咯出。
华衫连忙让无垠躺下,焦急似有些恼意:“你现在身体不适,不需此等礼节。”说罢,便准备起身,往偏阁走去,可步行不过几步,便是顿下,华衫背对无垠,轻声言道:“明皇寻过我了。”
无垠闻之,便问:“他忘记了吗?”
华衫又言,似叹息:“忘记了,他的回忆不曾消散,可他的情却至此终断。”
“是吗?”无垠闻之,闭眼,眼角便是有泪涌出。
无垠偏头,便是借着棉絮,抹去泪水。
“嗯……”说罢,华衫,便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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