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他放过元困。”
无垠似有怒意涌上:“你可知,元困乃是太平公主之子?”
“知晓。”
“那你还让其放过元困?你要一个帝王,做到什么地步…才能让你爱上他?”无垠面色潮红,被怒意充满,心中之痛越发猛烈,宛若撕裂了无垠心肺,那般痛苦。
“这些我都知道,可是我没有办法!真的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我一介仆人,又能做些什么?你懂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的那种内心绝望感吗?那种孤独的无助感吗?那种无力感吗?!”洳羽被无垠质问得内心崩散,此刻她内心的想法,随着她的怒意反驳,悲然散开。
无垠被反问的哑口无言,的确如洳羽所说,无垠他不知。
“我一介弱女子,又能做些什么?戚沐是我唯一的亲人,我不去求他,又能怎么办?先生可否告诉我答案?”洳羽泪已盈满面,面色通红,哽咽而抽搐着。
无垠望向面前洳羽,却宛若见到一悲苦女子为生计,为苟活于世而孤独、无助地活着。
无垠只觉内心阵痛,紧握茶杯的手,有些颤抖。
的确,他未有答案。
无垠面有不忍,问道:“可你知晓,若是我将你拟写成话本中人的话,兴许你会遭世人唾弃,遭世人厌恶,你都不曾后悔吗?”
洳羽怒意早已散去,唯有哽咽,无助地哭泣着,听闻无垠话语才稍有停歇,面露坚毅,仅一言回应道:“女子本弱,为母则刚。”
“戚沐是我世间唯一的亲人,为了救她,即便是遭世人唾弃,即便令隆基心中痛苦,即便我无耻恳求而遭受辱骂又如何?”
“只要能保住他们二人,我会如何,已不重要……”
洳羽又应无垠那问,泪稍有削减,望向无垠,似苦涩一笑:“我此生,不会爱上他。”
无垠闻此,身形一顿,如同定在原地,无法动弹,话语散开,无垠心间碎裂,无力跌倒在蒲团之上,刹那见,明皇不再,无垠又归,可心中剧痛却依旧强烈。
无垠虽归来,可那眼角,却有泪涌出,滑下脸庞,至那鼻尖,坠落而下,似那牡丹花谢,那般凄凉。
“那你所欠的东西,该如何?”无垠抹掉泪水,不再抿茶,又问。
洳羽闻此,泪已遏制,望向无垠,微微一笑:“这便是我为何来寻先生的原因。”
无垠未言,便又听洳羽话语:“若是日后有机会,先生便告诉明皇。妾身,杨洳羽,所欠之物,今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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